“不是叫玩弄感情。。。。。。是我用词不当。”刘璐璐在蹙眉斟字酌句,“就是你对别人的态度都是很。。。。。。很。。。。。。。纠缠不清,对一楠哥,对路重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暧昧?”谌晓玉扬着眉。
“对的,暧昧,就是这个词。”刘璐璐点了点头。
“我怎么暧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一楠哥通信,都是交流学习方面的事情。路重庆,自从他去了西藏,我都没有他任何消息,你到底是说说看,我这是怎么暧昧了?有我这样的玩弄别人的感情?扣我这样的大帽子,你是想把我当女流氓抓起来吗?”
“所以我说我用词不当嘛,我没你那么学习好,有文化,我不就是个艺术特长生嘛,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在意。”刘璐璐语气低迷,隐隐带着惆怅。
谌晓玉闭了闭眼,默然了一会儿,道,“去年路重庆去参军,临走之前,约了我见过一面。”
刘璐璐问,“然后呢?”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去了西藏,说他只是为了那件“为情自杀”的事件而采取躲避处罚,反正他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也不会考上好的学校,去了部队,自然会办法上学。”
“你真的这样说的?”
谌晓玉点了点头。
“哦。那也太伤人自尊心了。”刘璐璐感叹,路重庆的风流韵事她是听说过的,不过,最后在他走后都被证明是空穴来风。
“所以,我怎么会与他玩暧昧呢?他都要恨死我了。”谌晓玉轻轻地说。
是的,他西藏之后,就再没有了任何联系,这个人仿佛真的从她的生活之中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真的非常恨她吗?
谌晓玉嘴角苦笑,带着一点自嘲。
不,不会吧,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会让人恨那么久。
“其实,那样也好。”过了一会儿刘璐璐突然说。
“嗯?”
“既然都恨你了,那就明朗了,不用玩暧昧了,一楠哥不是有机会了吗?”
谌晓玉一怔,然后眯起眼睛轻笑,“璐璐,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一楠哥的意思你看不出来吗?”刘璐璐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摇着扇子赶蚊子,手舞足蹈地与蚊子搏斗了一番之后,她将手里的娟扇抵着自己的下巴,回头看着谌晓玉,“一楠哥明天就实习回来了,好像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哦。你都那么长时间不回人家信,人家只好让我带口信了。”
“晓玉,祝贺你,心想事成,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学校。”
夏季的阳光正灿烂,空气里到处闪烁着玻璃般的晶莹影子。
谌晓玉眯起眼睛,想要看清对面缓缓走过来的身影。
天蓝色衬衫,灰色的长裤,修长挺拔,步履悠闲,从容不迫,唇角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清澈动人。
是邓一楠。
四年没见的邓一楠。<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