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胡娇娇好奇的问。
“用大宋话来说的话我的名字应该叫耶律休哥。”那绿衣帅哥不紧不慢的说。
“天啦,聪明的一休哥,这个名字我喜欢,哇,不过你这个人真是太聪明了,连起个名字都想要占我们的便宜,那我们不都得天天叫你哥哥呀,突然想起韩剧那些女生娇滴滴的张口闭口的叫oppa偶吧来,真是太让人受不了,我们在大宋的敦煌天天上演韩剧呢,天天哥哥缠缠绵绵的不断口。”我不由自主的对小飞窃窃私语道。
“你是开玩笑吧,真有这样的名字,你是不是故意调侃我们几个不懂辽国话,希望我们有事没事都叫你一声哥哟,你还真聪明。”胡娇娇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匪夷所思。
“这倒不是我聪明,应该是我父母聪明才是。不过我这个名字辽国人取名还挺多的,我们那里还有个已经作古的名人就叫耶律休哥,大名鼎鼎,比我有名多了,他字逊宁,契丹族,是我们辽国名将,军事家,宗室,官至辽国的于越,封宋国王。隋王耶律释鲁之孙,南院夷离耶律绾思之子。耶律休哥宏谋远略,料敌如神,每战胜则推功于将士。身经百战,不滥杀无辜。在戍守南边时,省赋税、恤孤寡、劝农桑、修武备、均戍兵。
他打仗非常厉害,一把好手,宋朝为了争夺燕云十六州,几次与辽国发生战争。公元979年的时候,我们辽宋两军大战于高梁河,小飞补充说不远,这地方就在北京西直门,显示他如今知识渊博,辽军耶律沙部佯败而宋军乘胜追击,却遭到辽军耶律斜轸和耶律休哥两部左右夹击。此时耶律沙又率兵回击,配合左右两部共同攻打宋军,使宋方大败,甚至御驾亲征的宋太宗也因臀部中箭受伤而不能策马,要乘坐驴车仓惶逃走。辽军追至涿州,小飞见缝插针的补充说是现代社会的河北涿县,因未能赶上太宗而不再追击。哈哈哈,真是太厉害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这家伙――”
我们听了他口无遮拦的一通说辞,都有些不高兴,阴云密布,特别是王公子,人臣之子,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那绿衣人一休哥也不是傻子,察言观色之后,他不好意思的说:“对不住呀,各位,我真不知道各位的来龙去脉,何方神圣,刚刚一番胡乱说话,误打误撞的冲突了,请各位不要生气,我们现在是一根草上的蚂蚱,休戚与共,不用这么斤斤计较才是,不过这钱可一份也不能少。”
不过为了尽快逃出去,又不能言而无信,我们还是一筹莫展,愁眉苦脸,到哪里找这么一大笔巨款。
“对了,一休哥,我们知道一个地方,里面有不少好东西,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和我们一起取?我们现在先欠着你,你看这样行不行――”曾吕急不可待的说了出来,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流沙,流沙说:“但将无妨,如果没有他,我们也走不出去呀,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他郑重其事的犹豫半天之后说:“你们说得那个地方是真的?还是假的?让我再考虑考虑。”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和流沙怎么会千里迢迢前去寻找,好几次命悬一线,生命危急,大家都是年轻的朋友,闯荡江湖,浪迹天涯,同甘共苦,一路走来也不容易,我们就抛开以前的成见,一起齐心协力去寻宝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曾吕果然巨眼英雄,而且我们这些人一路走来,情同手足,她也不好再瞒着我们了。
那绿衣帅哥仔细的考虑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百无聊赖中,我仔细打量起他来,别说,这异域男子长得可真是帅,高鼻梁,浓眉大眼,看上去气质非凡,十分舒服,估计多半还是如他所说是有贵珠遗传的。
我正看得仔细,冷不丁旁边冒出一个声音:“你是不是口中洪水泛滥成灾,又要大口大口的掉口水呢?”原来是小飞嬉皮笑脸的狂笑起来。
“这个叫一休哥的家伙,虽然帅,但是还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还是喜欢小白脸,白面书生那种类型的,更符合我的审美观,当然,显而易见他是个帅哥。”我不紧不慢的说。而旁边的胡娇娇闲来无事,也直勾勾的瞪着他看了半天,估计她以前很少见过如此类型的男人,看得那绿衣帅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低垂着脑袋。
“走吧,休哥,我们一起走吧,四海之类皆朋友嘛,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不然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往哪里浪迹天涯呢?”王公子深情款款的说。那绿衣帅哥一休哥也被打动了,“成交,大家赶紧跟我走吧,晚了就麻烦了――”我们几个策马扬鞭的骑着高头大马顺利的走出了八卦包,这次也太顺利了,就如此简单从几百人虎口脱险了,想想都是个奇迹,首先多亏得那些人心花路放,自以为胜券在握,得意洋洋,个个烂醉如泥,毫无察觉,其次还得多亏这个足智多谋,心怀二心的绿衣人,看来最为危险的就是内部的叛变,因为他对红衣人内部的情况十分了解,所以我们才能旗开得胜,化险为夷,逃出魔爪,我们兴高采烈的一路往前狂奔,如愿以偿的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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