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的说:“你观察的还真是仔细,都观察到人家耳朵去了。”“不过,你多此一举了,人家本来就出生在富贵之家,你说了也是白说。”
“那你可不懂这相面之术的玄妙了,这富贵之家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多出纨绔子弟,败家之子,还不是有灾有难?我说的是王公子的以后,说他以后愈来愈好。”胡娇娇一本正经,反唇相讥的说。
“是是,你看得好。但是也没有必要都看到耳朵上去了吧。”我狐疑的说。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相面本来就是要看的仔细,人家说的相由心生嘛,确有道理,甚至连脸上的一颗黑痣都大有来头,长的位置不同,人生完全不一样,你孤陋寡闻,当然是少见多怪呢。”她捂着她的殷桃小嘴,窃窃直笑,更显得美貌非凡,光彩无比,她顺势若有所思的看了下小飞:“你小子也不错,和王公子有几分相似之处,自然运气不会太差,将来也是否极泰来,前途不可限量――”
“哎呀呀,你几时会相面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对了,你怎么从来也没有给我们几个,相一下面嘛。”曾吕不相信的说。
“这个可是真人不露像,露相不真人,你们自然看不出来,而且这可是我们老胡家的祖传的绝活,只可传女,不可传男的呢。”她笑靥如花的说。
“你家的规矩可真是怪,为什么非得传女的?而不传男的,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呀?”好小飞奇的问道。
“你没有听过吗,男怕嫁错行,女人怕什么?”她笑着问。
“当然是嫁错郎呢,这么简单的话,当然难不倒我哟。”小飞脱口而出。
“所以,女孩子才有相面的必要嘛。”她专注的说。
“那你给我看看,面相如何,我的面相肯定不错。”流沙故意笑容很夸张。
“是呀是呀,你也不要光急着给王公子看耳朵,你看看为兄的面相如何?”曾吕也很是好奇的说。
“他呀,我其实是仔细看过了的。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哟。”她笑嘻嘻的对曾吕说。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曾吕大度的说,大有好男不跟女斗之势。
“你呀,是我们几个面相最差的一个,你们看看他的轮廓吧,尖嘴猴腮的,长成个女的,倒还不错,可惜,长成了个男的,就差了许多。不过也算清秀书生一个吧。最气人的是,他生在福中不知福,硬是不和本小姐在一起,本小姐可是命中带福气的。哼,所以你的面相是最差的,身体里阳气不足,阴气甚重,所以是有病之身,体弱多病,看嘛,一点也没有男子汉的大度?”那胡娇娇一直因为曾吕悔婚之事,对他心有芥蒂,所以我估计借此机会,一阵胡说八道。
“那你说王公子富贵无比,他却到现在还不会穿衣呢?”我倒是幸灾乐祸的说。
“人家是大富大贵之家,府里的丫鬟成千上万,自然无需自己穿戴了。王兄,你要是愿意,我帮你穿吧。虽然我自己也刚刚学会了穿衣,穿鞋,因为其实我们家条件也还不错,平时都是丫鬟们帮忙着穿戴的,和王公子一样,不过现在出门在外,必须得自己自力更生了。虽然效果不是太好,但是我真的很勤快哟,王公子,大帅哥,既然紫月姑娘挑三拣四,你又何必勉为其难,还是让我帮你穿衣吧,王大帅哥。”那胡娇娇直言不讳的说,她风风火火的性格倒是挺好,特别是救我与为难之中,不管她目的何在,我还是感激不尽,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
“不要了,我还是喜欢紫月点,虽然她笨手笨脚的,但是这几天已经被我培养的动作熟练,脾气温和,相当不错了。”那王子大言不惭的说。
“气死我了,讨厌的家伙。”我心中叫苦连天。
“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呀。”胡娇娇有些温怒的对王公子说,自己热情似火,人家冷若冰霜,越想越没有意思。
“那就都散了吧,这都很晚了,赶路要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呢。”流沙急忙说道,众人各自散去,准备明日早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