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禛是指着岑湛北说的,沈持却看着顾禛,“顾少自我定位很清晰。”
顾禛:“……”
换做是旁人这样同他说话,他早就骂娘了,但偏偏是沈持,他不能骂得太过分,否则他要在商场上给他使绊子。
常久在一旁听见了这番话对话,忍俊不禁,捂住了嘴唇,能让顾禛吃瘪的人,真的不多。
但,从沈持的话,也能听出,他对于当年被顾禛撬墙角这件事情,是耿耿于怀的。
男人在这件事上,都有共性,属于自己的,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
沈持和岑湛北要走了,常久亦步亦趋跟了上去,顾禛看怒了,拦住了她,“你特么还要跟着?脸都不要了是吧?”
“让开。”常久说。
顾禛:“不让,我受伤了,你今天晚上照顾我。”
“你就不管了?”听着身后传来的争执声,岑湛北看向了一旁的沈持。
只见他表情淡漠,仿佛身后的纷扰与他无关,岑湛北都参不透他在作何打算。
沈持不做声,也不回头,与岑湛北一同上了车。
常久看到车子走远,自知是跟不上了,决定下次与岑湛北见面时,再把医药费赔给他。
——
常久和顾禛闹了好久,最后是警方出面,顾禛才不甘心走了。
常久一人走出了警局,今天风很大,夜深了,她只穿了条单薄的裙子,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常久抱住了自己,打算走去路口处打车,走了几步后,突然有车停了她面前。
常久哆嗦一下,以为是顾禛又来找麻烦了。
正慌张时,奥迪的车窗降了下来,她看见了沈持那张淡漠清俊的脸,“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