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秋专心处理着伤口,止血、上药、包扎。等做完一切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一旁的呼啸山庄的人赶忙地上一块湿面巾给他擦了汗,徐阳秋也没时间处理自己手上的血迹,直接将余亦拉到了房间外。
“大家怎么样了。”余亦到现在狂跳的心都还没完全冷静下来,焦急地问道。
徐阳秋有些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道:“伤得都有些重,怕是无法继续行军了。”
余亦握紧了拳头沉重地低下了头,徐阳秋见状已经有些于心不忍了,但还是开了口:“颜墨离被带走了,那人留了纸条,我拓印了一份送去了都城。”说着,徐阳秋从怀里拿出了被自己揉烂的信递给余亦。
余亦看完信之后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要离开。还不等徐阳秋阻拦,外头就想起来罗敦的声音。
“将军!”
罗敦飞快地跑到余亦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王妃出事了!”
“你说什么!”余亦心口一紧,脚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做痛,身形一个不稳差点跌坐在地上。徐阳秋见状想要上来扶着些却被余亦抬手制止,余亦强忍着疼痛,问道:“发生了何事?”
罗敦道:“我受命送信回都城,在毫州边界遇到了沈太尉,得知王妃为寻你偷偷跑出了都城,现在恐怕已经被狼狮寨掳走了,沈太尉见事态紧急,便只身上了黑山!”
不知是腿上的毒性发作还是太担忧白江宜的安危,余亦的心口越来越痛,痛到有些难以呼吸,几个眨眼间嘴唇就已经变得煞白,他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的狼狮寨却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就算明日才是宁自强成亲的日子,今夜就已经载歌载舞了。
山匪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高声唱歌,而沈家一就静静地待在暗处,看着那独眼的动向。
不多时那独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就装了些吃食,往里走去,沈家一见状赶忙跟上。
独眼大摇大摆的推开了门提着食盒走了进去,沈家一没有轻举妄动,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关押白江宜的地方,等到夜深就可以展开营救。
“喂,吃饭了。”独眼将食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厉声道。
白江宜此刻也是饿得很,只不过她还是害怕着饭菜里被下了药,所以没有任何动作。
独眼嗤笑了一声:“小娘们,疑心还挺重。”他打开食盒用手抓了些食物塞进了嘴里。白江宜见状也才走到了饭桌旁。
“吃吧,明日就到日子了,别饿死。”独眼大笑着转身往外走去。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白江宜面露凶相,拎起食盒朝着他的后脑使上了吃奶的力气砸了下去。
盘子、饭菜、破碎的食盒刹那间满天飞,独眼闷哼了一声,用尽仅剩的力气回过身指着白江宜,刚开口准备说话,白江宜又提起一把凳子对着他的脑袋又来了一下。
独眼的独眼一翻,笔直地到了下去。
白江宜迅速走到门口关上了门,看着躺在地上的独眼还是有些犹豫,可也很快下定了决心。等房门被重新打开的时候,白江宜穿的已经是独眼的衣服了。白江宜刚走没几步,面前就来了一队巡逻的山匪,她慌忙转身想要从另一边走,却差点撞上相伴解手的山匪,前后都走不了,情急之下白江宜捡起挂在墙上的镰刀就准备和他们拼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