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飘荡了一会,终于来到了位于中心,群殿捧立的一座大殿前,宫殿呈玉白色,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辉,显得格外神秘、高贵!
凌辰伸了伸懒腰,跑到阮弦月的身后,用小手拉着其裙角,紧紧的跟在后面。
阮弦月深吸了一口气,抬步向殿内走去。
前方一股无形的能量从三人身体里一扫而过,而在扫过禁y时,显然停顿了一下。
凌辰眯了眯小眼,刚才扫过自己身体的能量如若不是夕阳提醒,自己恐怕都不会发现,看来昆仑的所具有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
前往大殿的路很长,凌辰一路上好奇的四处打量,什么人面兽身的雕像,或是缠绕着云雾的图片,无一幸免的被凌晨扫了个遍,当然有了之前的教训,凌辰并没有细看。
这可是殿内,要是再弄个吐血,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为人,还是低调些吧。
半响后,三人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主殿堂。
......
阮弦月咬着嘴唇,复杂的看着那端坐在悬空云座上位于中心的那一人,无声的泪水流了下来,正巧在凌辰眼前滴落,吓了凌辰一挑。
凌辰想要安慰安慰自己母亲,却想起之前母亲嘱咐的话,硬生生的忍住了,小脸憋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苹果。
禁y则是像一个木雕人,一动不动的站在旁边,也不说话,仿佛不存在一般。
顿时,凌辰感觉这里无聊透了。
许久后,阮弦月才颤抖的说了一句:“月儿见过.爹..爹,见过各位叔伯。”
云座上位于最左端的一名男子有些失态的轻笑一声,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月儿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最右端的一名女子也说道:“是啊,月儿,你这一走就是近十年,可把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急坏了,你不知道你爹爹,你走后,头发都憋得黑了几根呢!”
位于中心的那名男子听后,显然坐不住了,喝了一声:“缃妹!”
然后大声喝道:“阮弦月!我的好女儿啊!你还知道回来!”
然而,是个人都听出来了,语气显然是外强中干,勉强的很......
阮弦月顿时哭的更厉害了,对其说道:“爹,我这些年好..想...你。”
中心的那名男子看到阮弦月这样也露出了几分难过,不过语气却急促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家!”
“你犯的错虽大,但你明明知道我不在乎的,你的这些叔叔、姑姑也没有在乎的,你却狠心一走走了八年,你..你可曾想过你昆仑的这些亲人,还有最疼你的..娘亲!”
阮弦月泪水无声的滴落,任由泪水落下,无助的跪倒在了地上,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凌辰再也忍不下去了,向前抱住自己母亲,心疼的说道:“娘亲,我们走吧,辰儿不喜欢这些人。”
声音虽稚嫩,且小的几乎听不见,但云座上的那几位修为何其了得,听了凌晨的话后顿时都僵住了,尤其是中心的那位,眼中悄然拂过几分惊慌失措。
而一直没说话的那两位男子,也有些怔了,相视一眼,同时飞下了云端。
开玩笑,这可是自己昆仑的唯一的第三代,当下也顾不得之前那人的交代了,直接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见状,中心那名男子嘴角抽搐了下。
阮弦月见两位下来,连忙行礼,道:“二叔,四叔。”
两位男子摆了摆手,其中一名淡笑一声,说道:
“月儿无须多礼,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见到就行礼,这些年来,我和你四叔可是想你想的头发都全白了啊!”
你俩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阮弦月还是有些感动,轻声的“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