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柄坤看到宋一宽脸色不好看,心里不禁害怕起来,抬头向张天佑望去,张天佑却连看都不看他。
这时,只见宋一宽从张天佑手里接过来那块死玉,迈步来到钱柄坤近前,冷冷的一笑道:“姓钱的,认识这东西吗?这可是从你身上逼出来的,用不用我再把它放回去啊。”
“啊?――。”钱柄坤大叫一声,急忙后退,宋一宽却冷笑着跟了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说,我说――。”钱柄坤吓得都没脉了,一脸害怕的说道。
“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还让我费这么大的劲。”宋一宽拿着那块死玉在他眼前晃了晃,一脸奸笑的说道:“说吧,敢说半句假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当,当然,我怎么敢骗张兄弟呢,张兄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钱柄坤这会儿想起来和张天佑攀交情了。
宋一宽看了张天佑一眼,张天佑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说。
“说吧,可别让你的救命恩人失望哦!”宋一宽说着,拿着那块死玉站在了一旁。
只见钱柄坤稳了稳心神这才说道:“老爷子是,是――。”
“说啊!”宋一宽看到吞吞吐吐的还抱有侥幸心理,不禁大声喝道:“再不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说,我说,老爷子是我家老爷子,我从小心跟着他,至于他叫什么名子,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小心就跟着他,怎么会连他人名子都不知道呢,看来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宋一宽说着,一腿踢在钱柄坤的肚子上,疼得钱柄坤嗷嗷直叫。
“一宽住手!”叶小鸾有点看不下去了,赶忙制止了他。
宋一宽望了张天佑一眼,张天佑微微点了点头,他这才退到一旁。
叶小鸾去过香港,在一些有钱人家,有些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主要叫什么名子,就拿标叔来说,很多人都知道他叫标叔,但却很少人知道他的真名实姓,这也是有钱人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叶小鸾来到钱柄坤近前,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发现这人有四十多岁,但体形偏旁,不像老子雇佣的保镖,更不是雇佣兵了,要不然,宋一宽打他的时候,他早还手了。
“这位大哥,你没事吧。”叶小鸾向来脾气好,看到宋一宽下手那么重,歉意的问道。
钱柄坤本来真害怕呢,突然有人这么跟他说话,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姑娘,我没事,都是我不好,惹得这位兄弟生气了。”
“没事就好。”叶小鸾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刚刚听你说,你在是从小在老爷子家长大的。”
钱柄坤一怔,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所以不敢贸然回答。
“说啊,我嫂子问你呢。”宋一宽看他吞吞吐吐的还不想说,生气的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