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弟,你醒了吗?我是龙虎山的弟子李存信。”外面那个黑影轻声说道:“我们大师兄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行了,我知道,你去告诉张师兄弟一声,我一会儿就到。”
“这个,我还是和师弟一起去吧。”李存信为难的说道:“来时,师兄有命,让我陪师弟一块过去。”
张天佑一阵苦笑,自己也是,怎么脑子一热,就认张宗先当师兄了呢,但现在后悔也晚了,俗话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就是这个道理,再想改是不可能了。
不过,自己好像只认张宗先当师兄了,怎么这个李存信也称自己师弟呢,不会是,自己认一个师兄,他们龙虎山整门都会称我为师弟吧,要是这样,那老-子可就亏大了。
心里想着,已经穿好衣服来到了外面,只见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穿上一身破旧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把剑,正站在帐篷门口站着呢。
“张师弟,是否梳洗一下咱们再过去呢。”李存信望着张天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说道。
张天佑朝周围看了看,也没看到水壶,正好看到李存信背着个水壶呢,冲他一摆手道:“来,用你的水壶给我倒着,让我洗洗脸不就行了。”
李存信暗自后悔,自己背着水壶来干什么,因为在这地方,水十分的重要,自己洗脸还是用外面的露水呢,这小子晚用自己水壶的水,但来时师兄交待过,张天佑是龙虎山的贵客,要待如上宾,如果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别为了这一壶水和张天佑闹得不愉快,所以,他把水壶拿下来,给张天佑倒着洗洗脸,又漱了濑口,剩下的水全上让张天佑给渴了,把一个空水壶还给了李存信。
李存信接过水壶倒了倒,竟一滴水也没了,把他给气得,这可是自己三天的饮水啊,竟被这小子一会儿给用完了,真是气死我了。
不过,他纵是再生气,脸也并没有表露出来,冲张天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张师弟请!”
张天佑也没客气,和李存信一起向龙虎山的帐篷走去,他们走过几个门派的驻地,便来到了龙虎山的帐篷。
离老远,张天佑便看到张宗先领着几个在站在帐篷外等着呢,看到张天佑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张师弟,你总算来了。”张宗先笑着拉住住张天佑的手道:“刚刚还有人说,你认我当师兄那是一时的利用,说你根本不会来,现在你们看看,怎么样?张师弟那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其它人望着张天佑尴尬的陪了个笑脸:“张师弟,我们和师兄开玩笑呢,谁不知道张师弟是守信的人啊。”
“对对,我就说张师弟会来嘛,你们不信,现在相信了吧!”有一个瘦得像猴子一们的人,望着从人说道。
“行了猴子,刚刚就你话多。”张宗先瞪了那几个人两眼:“各自忙自己个的去吧,我找张师弟有一商量。”说着话,便拉着张天佑进了帐篷。
张天佑一脸的迷茫,心说话,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人面说的,但即然已经来到人家的地盘了,只能客随主便了。
两人进到帐篷之后,只见帐篷内放着一个体桌子,桌子上放着,几片大树叶,树叶上放着切好的肉。
“张兄弟,还没吃早饭吧,今天咱师兄弟一起吃早饭。”张宗先笑着说道,只见他又把自己的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羊皮袋,举起来晃了晃道:“看到了吗,上好的马奶酒,本来我想回去孝敬我师傅的,今天遇到了师弟你,我心里高兴,咱师兄弟一定要多喝几杯。”
“张师兄,这个不好吧,这是孝敬师伯的酒,我怎么能喝呢。”张天佑虽然现在想喝酒,但却不能换了礼节。
“师弟,你就别推辞了,师傅要是知道这酒让你喝了,肯定愿意。”张宗先说着,便拿起杯子给张天佑倒了一杯。
张天佑端起杯子闻了闻,一股奶香扑面而来,说实话,已经很久没喝马奶酒了,记得还是上次去西夏的黑水城时喝过一次,从那以后就没再喝过;再说了,在这种原始森林般的地方,能喝上一杯马奶酒绝对是奢侈品。
张宗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到这么好的美酒,两人也顾不得什么孝敬师傅了,端起杯来,一饮而尽。
两人说着话,喝着马奶酒,没多长时间,已经喝了大半袋了,张宗先脸也红了,张天佑喝得也头也有点晕了,两人没想到马奶酒,酒劲这么大。
这时,只听张宗先说道:“张师弟,昨天晚上我曾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昨,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说什么了,我,我还真记不起来了。”张天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
“我,我就张兄弟是贵人吧,贵人多忘事。”张宗先指着张天佑,笑着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要送你一件见面礼,师哥也是要脸的人,那能说话不算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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