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对陈清河已经不是相信那么简单,他们甚至做到了绝对的盲从……
一群人甚至没有问陈清河到底准备宣布什么?就急匆匆的回去召集工人们!
等五个工人代表走后,杨音韵这才进门茫然的询问:“老公你刚才说伤敌一千自损的八百,有人替我们偿还是指的这群工人们吗?”
陈清河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等着吧!偿还的人马上就会赶到!”
与此同时,在英格拉姆的别墅中他被气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血压值几乎要爆表。
私人医生正在替英格拉姆测量血压和心跳,检查完毕后才恭敬的说:“先生你有常年的高血压,平时记着不能动怒,否则会影响寿命。”
“是我想动怒的吗?分明是陈清河欺人太甚!”
英格拉姆用拐杖把地板戳得啪啪作响,捂着胸膛愤怒的吼道:“埃尔维斯你立即去召集我的智囊团一起商量一个办法,不管用什么手段花多少钱我都要陈清河好看!”
“私人医生再度提醒您这样真的会影响寿命的……”
“你给我滚!”
私人医生被英格拉姆的一声怒吼,吓得点头哈腰转身狼狈离去!
年纪大的人最怕说影响寿命,尤其是英格拉姆这样七十多岁的老人。
想到自己的寿命是被陈清河影响的,英格拉姆就更想吐血。
而此时他最“信任”的埃尔维斯已经早就和陈清河串通一气。
埃尔维斯思考着陈清河曾经教过他的话语,踌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大哥,依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忍忍吧!不要和陈清河对着干。”
“你说什么!?”英格拉姆双眼猩红愤怒的瞪着埃尔维斯,“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认怂吗?”
“他一个外地来的乡巴佬,让我堂堂的英伦老贵族向他认怂?”
“不可能!绝不可能!”
埃尔维斯不紧不慢的说道:“说实话,暂时对陈清河认怂对您来说是唯一的出路啊!”
“别忘了,您五个儿子的公司几乎都是勉强有微薄盈利的状态?他们还都靠着凯歌船舶公司的这点钱来周转和壮大呢?”
“反看陈清河那边,他在迈瑞肯的境内拥有着庞大的生意,在他的本国内则有着更加健全和恐怖的生产链,资产是我们的好几倍!”
“我们之所以能以公司要挟陈清河,是因为他和杨家立下了三个月必须生产五艘大轮船的赌约。”
“现在不管怎么样他的赌约都已经输了,所以才变得如此肆无忌惮。”
“陈清河为了报复我们,很有可能会不计代价的搞垮凯歌船舶公司。”
“要知道,凯歌船舶公司原本就是陈清河和杨家人赌博赢下的公司,他对这个公司的态度是可有可无的。”
“但是对您来说,公司可是赖以生存的资本啊!”
“一旦陈清河带着所有的工人跳槽,咱们并没有这么多的流动资金来招揽新一批的工人!”
“再者说了,哪怕是招来新的工人想要磨合成现在的效率,也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
埃尔维斯的话,犹如给英格拉姆当头泼下一盆冷水,让他因为愤怒而发热的大脑迅速冷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