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拉姆坐山观虎斗,陈清河和文三江已经出现在了索托酒吧内。
索托酒吧开在僻静的老街,路灯年久失修闪着黯淡的光,门口的霓虹灯牌比路灯还要亮,旁边几辆汽车的大灯还亮着,下来几个戴金链子,穿皮夹克,暴徒打扮的人,抽着烟进门。
出入这里的,基本都是纹身的混混,陈清河和文三江西装革履,走在其中简直像异类的乖宝宝。
陈清河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文先生,咱们是不是该打扮得野蛮一点再过来?」
「用不着。真正强大的人,应该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人的外表就是精神的投影。」
文三江看向这群人的眼神中,带着淡漠,「我们进去。」
进门后,是一个占地约莫百平的小酒吧。
大胡子酒保坐在木质吧台前打着盹,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积上一层灰,只有玻璃柜里的酒瓶是崭新的。
屋子里的喧闹声很低,可见隔音做得不错。
陈清河看了眼旋转楼梯下的暗门,转身要进去。
「站住!」
昏昏欲睡的大胡子忽然从架子上拿起一把猎枪,瞄准了陈清河的脑袋,「你们是什么人?」
文三江挡在了陈清河的身前,深邃目光凝视着大胡子,「把枪放下!」
大胡子来了兴致,笑着问:「被枪指着脑袋还敢这么嚣张,你就不怕?」
「有什么可怕的,你先开枪也是你先死。」文三江不屑的道。
陈清河笑着从文三江的身后走出,「老板,我们没什么恶意,只是想要来你的场子里玩两把。」
「没有人推荐,我们不接待新客户。」大胡子将枪重新挂回去,嘲讽的道:「小伙子,你还是等上面和下面的毛长齐了,再来玩成年人的游戏。」
东方人的体毛没那么旺盛,外加上陈清河平日里比较注意个人的形象,因此看上去比较白净,二十五岁看上去和十八的差不多。
文三江眉头拧成疙瘩,「开店做生意,哪有把人挡在门外的说法?」
「我的店,我就是说法!」
大胡子撸起胳膊,亮出一个骷髅形状的纹身,「小家伙,认得这么个吗?」
文三江面色微变,神情不由得带着些许警惕。陈清河则面无表情,「不认识。」
「你!」新
大胡子刚要发怒,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本子,对着陈清河比照了半天,忽然惊讶的道:「你就是前段时间,干掉了费城两个小混混的陈清河?」
陈清河纳闷,「两个小混混?」
大胡子并没有回答陈清河的问题,反而笑呵呵着格外热络的道:「既然都是道上的兄弟,我也就不拦着你们。」
「我们赌场酒水香烟全部免费,但赢了的要抽成百分之十,你们登记一下名册就好。」
陈清河吓了一跳,「抽成百分之十?你们这也太黑了!据我所知,一般的赌场抽成百分之三就已经很了不得,基本都是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