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提雅露出狡黠笑容,“砂锅可是要比铁锅贵的。你卖砂锅的话,董事长给你的定价,兴许能从一百块,涨价到一百五左右。”
“如果我在旁边煽风点火,两百块也有可能!”
文三江大惊,“你怎们知道我们的计划!?”
芭提雅理所当然的道:“刚才我趴在房顶上偷听呢。”
顿时,文三江心生警惕。
女孩能爬上房顶,不被自己察觉到,可见功夫不俗。
“你!”
陈清河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旋即咧嘴一笑,压低声音威胁似的道:“小姑娘,不是我不想带你走,而是恩和哈那实在太危险。”
“那里的狼群平日都是逮农户的羊吃,吃不着羊就抓人,尤其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芭提雅却丝毫不以为意,刷的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猎刀,“我什么都吃过,就是还没吃过狼肉呢,刚好过去尝尝!”
见吓唬不住芭提雅,陈清河又继续说:“还有那些游牧的恩和哈那人,他们民族剽悍,男多女少。”
“在那种几百里的无人区里头,他们把你抓了当媳妇也没人知道!”
“兴许遇到那些生了五六个儿子,没找到老婆的,你就得给他们全部人当老婆!”
芭提雅眼前发亮,惊喜的道:“还有这种好事!?太好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一次性娶七八个精壮汉子!”
文三江无奈,“清河,车子马上就要出发,我们没时间折腾了,带着她走吧。”
“好。”
听说要带自己走,芭提雅立即殷勤的拉着行李箱,“这个我来!”
陈清河骑上马带着芭提雅,文三江驮着另外的两个行李箱,一路来到火车卧铺。
狭窄的车厢里有四张床,陈清河买了全部的票,承包下三张床,剩下一张用来放行李。
刚上车,几人刚想休息一会儿,陈清河就打开了背包,从里头取出精致的扑克牌,兴奋的道:“刚好三个人,我们玩斗地主!”
“不玩!”
文三江躺在床上,双掌内扣闭目凝神。
“切,没意思。”
陈清河自顾自的洗牌,玩牌猜大小。
路途无聊,陈清河好奇询问:“芭提雅,你为什么非得跟着我们去恩和哈那?要知道,这可是个苦差事。”
“我才不管苦不苦,只要能出去玩就行。”
芭提雅颇有些心有余悸的道:“我在董事长那里,早上五点半起床练功到六点半,半小时吃饭后,就开始上商学院的课程。”
“中午吃饭,顺便学习贵族礼仪,下午开始学习古典哲学,晚上是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