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一直不明白,枪法刀法和拳脚都格外强悍的文三江,为什么自己不上擂台,原来是有这层考虑。
不愧是文先生,粗中有细,大局观极强。
陈清河微笑着说道:“文先生,只要我能撑到最后一局,绝对能将小武松给打翻在地,而且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文三江神色凝重,摇了摇头说:“这种事情容不得开玩笑。清河,你还是……”
“文先生,我从来都信您,但这次请您信我。”
见陈清河神情肃穆,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文三江只能叹了口气说:“好吧。如果实在出了变故,等我抬手示意,麻雷子一扔咱们就跑。”
“一言为定!”
两人上一结束,文三江伸出手,“走,我带你骑马过去,比坐车快,也更方便逃跑。”
“不用,我自己会。”
楼下的马厩里拴着两匹马,是文三江买来给陈清河拉车的,平日里给自己骑乘。
见陈清河要上马,文三江赶忙劝阻,“清河,这骑马不是闹着玩,尤其是这种烈马,一不留神是要摔断腿的。”
却没曾想,陈清河单手抓着马鞍,飞身跃起屁股就坐了上去,“驾!”
马儿飞奔向前,陈清河的骑乘技术也格外熟练。
马术是贵族礼仪,上一世时陈清河做生意为了结交更多的朋友,也专门学习过马术,后来格外精深。
“这小子,技术可以啊。不过……他是从哪学的?”
文三江心中纳闷,却也催马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来到中央广场,鄂尔底斯的人听说陈清河和刘一手有一场大比,纷纷来围观,此时聚集了至少两千多人,场面格外的热闹。
在台下的位置,架着一口沸腾的油锅,下面炭火滚烫,上边呼噜呼噜的冒着油花。
那温度下去,估计人在几秒之内就会变成油渣子。
刘一手带着三个手下,早已在场上等候。
文三江混在人群中并没有上台,只有陈清河纵身一跃上了三米高台,周围人顿时大喝,“好!”
喝彩声连绵不绝,几乎所有人都期盼着陈清河能取胜,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够一直购买廉价煤炭,家家户户都能取暖。
陈清河向着台下抱拳拱手,刘一手脸色阴霾,心里想着:他妈的,老子来的时候这群狗崽子不喝彩,让陈清河刚来就得了个满堂彩。待会儿非得把这小子扔油锅里,顺便敲打一下底下这群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