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精神放松下来以后,直接沉沉的睡去。
林婉尝试着想要把他给晃醒,可半天没有动静,只好和叶知秋对视一眼,有些尴尬的道:“现在怎么办?”
文三江睡着了,这个点伙计和保安也都回家,稍作犹豫后,林婉卷起袖子,“天气转凉了,总不能让他在这儿睡觉。”
“这样吧,让她去我屋里睡,今天晚上咱们姐妹挤一挤。”
“好。”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睡醒一觉的陈清河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
呼,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门外,有个穿着背带裤,戴贝雷帽的青年,骑着二八杠挥舞着手里的报纸。
“看报了!看报了!”
“赵家昨晚被人袭击,三座厂房着火,死伤无数。”
“隔壁天府黑老大铁头坨被匿名举报,警方抓走一百余人……”
陈清河买了一张报纸,坐在门口嗑瓜子瞧热闹。
现在的川蜀,地下势力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好像人身上的烂疮,平日里一直用衣裳捂着,今天总算掀开衣服,让烂疮暴露再阳光下。
暴露在阳光的烂疮下,虽说难看,但被太阳一晒,也该结痂痊愈。
以后的川蜀,将会焕然天下于更始。
二楼的麻将馆,三楼的茶馆,开始迅速修建盈利,在川蜀的生意日趋良好。
川蜀人喜欢茶楼,陈清河盘算着多开几家分店,兴许以后的鼎盛大唐,就能够完成自产自销,以后利润翻番。
林婉那边,学校的扩建已经开始施工,之前那些农民工们,又投入到新一轮的工作。
等学校建设完以后,陈清河准备自己投资个建筑公司啥的。
现在无论是工业体系,还是居住环境,国内都百废待兴。
遍地黄金的时代,无论做点什么都会赚钱……
三个月过去,已是南国的深秋。
陈清河穿着呢绒大衣,坐在三楼茶馆的临江窗口,看着下方江水幽静,日头温温吞吞挂在东天之上。
杨音韵倚靠在陈清河的肩头,眯着眼睛享受阳光的温暖。
“老公,前两天爸妈来电话说,家里雪下得大,让咱们多添衣裳。谁想到南国的秋冬交接,竟一点也不冷。”
“生活在这里,确实水土养人啊,怪不得人们都叫它天府之国。”
陈清河攥着杨音韵的小手揉搓着,“是啊,以后咱们就在这里安一个家,两边轮换着住。”
“等过两天实在太冷了,就把爸妈也接过来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