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淡笑着说:“犬养先生,鹿死谁手尚且不知,我们拭目以待吧。”
原本大胜一场的犬养浩二,现在带着人趾高气扬的离开,陈清河并不会和他们计较。
可犬养浩二不愿意错过这次落井下石的机会,他抚摸着自己制作精良的汽车,阴阳怪气的嘲讽道:“想当初,我们就是靠着自行车,打垮了你们的山地战。”
“如果不是有外方帮忙,现在你们都会是奴隶。”
“今天我卷土重来,就是要靠着尚日自行车,打垮吞并你们的市场!”
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的宁无缺,忍不住撸胳膊卷袖子,“小子,你特么找抽吧!”
“来,有种的你就打!”
犬养浩二背负双手,主动的把脸凑了过去,一脸贱相的道:“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马上就联系大使馆,以蓄意伤害逮捕你们。”
“到时候,兴许这一片厂房都要赔偿给我。”
古书中曾经记载过,倭奴性卑,反复无常,对施威者奴颜婢膝,对仁慈者视为软弱可欺。
对待此劣种,需威压使其惧,恐吓使其惊,切不可许以半点好处。
像犬养浩二这种反复无常的性格,陈清河早就看得格外透彻。
如果在这次自行车测试中,自己的公司表现得格外优秀,他就会担心遭到本土市场排挤,而主动进行示好。
一旦自己这边表现得过于拉胯,他就会百般羞辱,落井下石。
眼看着宁无缺就要沉不住气,陈清河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劝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忍常人所不能忍。”
宁无缺肾上腺素激增,忍不住压抑颤抖的声音说:“小陈,要不是你说这番话,我非得让这孙子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陈清河呵呵一笑,“你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看着,像这样的事我教你怎么处理。”
说着,陈清河走到犬养浩二身前,温和声道:“犬养先生,我劝您最好放尊重一点,我们是礼仪之邦不假,但对付豺狼也是有猎枪的。”
犬养浩二指了指身后,一个扛着像长枪大炮似的老式摄影机的人,“只要你敢动手,摄像机拍下来,就是以后上法院的证据。”
说到兴起,犬养浩二肆无忌惮的把脸凑上去,“来啊,打轻了把公司赔给我,打重了你老婆孩子都是我的!”
看着犬养浩二近在咫尺那张肥腻腻的脸,陈清河呵呵一笑,“您准备的可真周到,不过君子动口不动手。”
“哈哈,知道怕了就好!”
就在犬养浩二张牙舞爪,笑得格外开心的时候,陈清河清了清嗓子。
咳——
呸!
一口唾沫,居高临下直接落入了犬养浩二的嗓子眼里,他笑容立即止住。
因为陈清河正好挡住摄像机的位置,吐唾沫的镜头并没有被拍到。
前一秒还笑得格外灿烂的犬养浩二,顿时脸色蜡黄,捂着肚子一个劲干呕。
宁无缺看得满头黑线。
他本以为,陈清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大度与忍让,没想到君子动口不动手,是这个意思!
不过对付恶心的人,就要更恶心人的方式!
陈清河这一口唾沫,吐得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