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花园中央,有一张石头桌子,平日里是用来喝茶下棋的。
文三江把桌面收拾干净,指了指约莫其胸口的石桌。
“跳上去。记着跳的时候,双脚不能离地,更不能助跑。”
陈清河纵身一跃,轻而易举的落在了桌子中央,身体不摇不晃,姿势格外的标准。
“文先生,瞧我这身体素质咋样?”
“非常不错。看来前段时间,让你每天站桩练五禽戏,还是有些效果的。”
测量了一下陈清河刚才跳跃的距离,文三江给桌上加了两块厚厚的大理石砖。
“再跳。”
这一次,陈清河明显要更吃力一些,鞋底勉强比桌面高一些,又落了上去。
文三江面无表情,又加了一块。
“再跳。”
看着又多出十公分左右的大理石桌面,陈清河面色发苦,“文先生,刚才我极限就那么高,再高我就上不去了。”
文三江问:“你还要不要学我刚才上楼的那手功夫?”
“当然要。”
“那就继续。”
在向上跳跃的过程中,文三江不断帮陈清河调整发力方式,以及对全身肌肉的控制。
从下午两点钟,一直到六点钟,陈清河学的大汗淋漓,但眼神中的光芒却越来越炽盛。
因为上一世学习综合格斗的缘故,陈清河学习起武术来,格外得心应手。
练习结束,陈清河鼓足力气纵身一跃,直接腾空从两米高的位置飞过去,稳稳落在亭子前的水塘边。
这还是没有助跑的状态,如果有助跑的话,他觉得自己能跳出三米高!
文三江满目的欣赏,“清河,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练武的奇才。”
“照这样下去,十年八年之后,我这身本事你兴许能全部学会。”
“我飘零半生,并没有徒弟,如果你能继承我的衣钵,也算没有给祖师爷丢人。”
陈清河激动的道:“多谢师父!”
“别,你还是叫我文先生习惯一些。”
两人说着笑着,就要回屋吃饭。
忽然,王成芳神色慌张的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
“刚才我接到老家人打来急电,说是茯苓山着大火,陈大叔和桂花婶子上了山,被困在火场里没办法下来!”
陈清河当场急红了眼,“文先生!快,跟我走!”
启动车子时,陈清河心里只有家里的火灾,而文三江多留了一个心眼。
他冲着王成芳嘱咐说:“我们走后,你一定要看好家,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即报警!”
“好!”
车子已经启动,文三江又觉得不妥,赶忙说道:“我们前脚走,你立即锁紧大门屋门,并且报火警!”
王成芳有些发傻,“可是……这里也没着火啊!”
“别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出了事我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