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尘心里虽依旧怨恨着严无忧,但在母亲在前,他只是淡淡的语气应了声知道了。
闻言的秦瑶芳微微颔首轻声道:“好。”
慕逸尘被娘亲松绑后,沉默片刻道:“娘,方小产的馨儿何时可接回府。”
闻言的秦瑶芳垂眸思虑了片刻应道:“先别动,让苏馨好好静养几天,缓缓先,过些天接回来为好。”
慕逸尘还想说些什么,秦瑶芳接着道:“苏馨需要好好休养,
你,亦要好好疗伤,免得苏馨看到你现在的模样而受刺激,不益康复。”
语毕,秦瑶芳见儿子已没什么大碍了,起身向外走去,让府医、府丁进来照看着,自己则是要去看看儿媳、看看苏馨。
当秦瑶芳赶到后花园,从花轿窗口往里看,看到无异样的儿媳和林竺已经在打坐修炼了。
没有进去打扰的秦瑶芳,从守杨教头言语中,得知儿媳毫发无损,精神状态亦不错,就安心的去亲王府看苏馨了。
被赶去私塾上学堂的慕尘飞一整天都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担忧兄长伤势、担忧无忧郡主伤势,烦躁的很…
严无忧不放心苏馨、不放心亲王府后花园情况,是夜,严无忧带着林竺、杨帆一起回了一趟亲王府,
严无忧趁苏馨沉睡,输送了些灵气给苏馨加速身体的恢复。
又去亲王府后花园巡查了一番,确实如杨帆、宇飞所说的那般——池中怪安分无异动,一切安好。
离开亲王府之前,严无忧跟严无愁报了平安后,不顾严无愁黑如墨的不悦脸色,还是趁夜回到了幕府后花园里修炼。
养伤的养伤,忙碌的忙碌,修炼的修炼,如此平静无波澜的过了十天…
第十一天,也就是1月5日的清晨,在幕府后花园大花轿里,正在修炼的严无忧,突感腹部隐隐作痛,
可后花园此时正处于灵气正旺的时间段,严无忧并未在意隐隐作痛的小腹,下意识以为是早点吃多撑了,忍忍就过去了,
选择忽略小腹隐痛的严无忧继续修炼着,
可被忽略的隐痛小腹并未就此作罢,而是把一开始的隐痛逐渐发展成了剧痛!
原本隐忍的严无忧终于耐不住小腹的剧痛,身子一歪,双臂捧腹满地打滚了起来!
一旁不知何故的宇雅,被郡主突发的状况吓得大惊失色疾呼着:“郡主,郡主,您这是何故?…”
在轿中打滚、痛苦**的严无忧,痛的脑子一片空白,痛的浑身发抖,苍白的无血色的脸上冷汗直流。
焦急、担忧郡主的宇雅徘徊在郡主周边不停急呼唤着却唤不住已失去理智的郡主,亦无从对满地打滚、痛苦**的郡主下手帮忙。
听到轿中动静的杨帆闯进了花轿,面对地上打滚的郡主,心疼郡主的杨帆急了:“宇姑娘,郡主这是何故?”
急得快哭的宇雅带着哭腔回答到:“不、不知道呀,郡主、郡主突然就这样了。”
杨帆立即转身就要出去请府医,被宇雅叫住了:“杨教头,林姐姐就是医师啊。”
这时,被惊醒的林竺,看到眼前的郡主,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不安的心猛跳了起来。
林竺旋即起身边去把轿里的所有窗帘拉闭边开口吩咐杨帆:“杨教头,
你立即让宇飞快马加鞭去圣女阁通知使者做准备,就说郡主的月罪已至,随后就过去。
再安排人去备辆大马车来,待会儿要用,而你,到轿外护法,没有我允许,任谁都不要靠近。”
杨帆虽听不懂何为月罪,可事情的严重性令他不容置疑的应了声诺后,快速出了花轿,即刻吩咐手下去做事。
放好所以窗帘的林竺吩咐宇雅道:“小雅,你速去安排人为郡主热水、干净衣物,还有葵水期的用品到轿外等候吩咐。”
被郡主症状吓得面色惨白的宇雅听到郡主的腹痛是因为葵水,一脸的不可思议!闻所未闻啊!
见到呆愣的宇雅,林竺催促了:“小雅快呀。”
精神的宇雅忙应声:“诺。”就跑了出去。
林竺向轿外杨教头吩咐到:“杨教头,开始护法。”
听到杨教头回应一声诺的林竺,方开始向郡主发起五股天蚕丝线,缠绕其身,固定住其胳膊腿、手脚、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