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镇山要说他吓,他也是怕的!但还没有怕到整个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刚才他确实是慌了,现在,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闻言,冷哼一声,哪怕是被战士押着,也是官威十足开腔,“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我妻子与妻弟犯法,肯定是要伏法,不过,吴良平,你也别以为就这一点事就能拉我下马。我既然能一直压着你,就能压到底!”
他有什么好怕?他京里可是有大人物在!
“钱部长,你错了。现在不是我要把你拉下马,而是有人要拉你下马。要不是上面发了话,我还真不敢把你押起来,就是怕你在京里的靠山。”
吴良平笑了笑,看向昔日是自己上级,一直压制自己的钱镇山,冷声道:“你在京里的靠山或许是很大,但现在,查你的是段老首长与总指挥部下的命令!钱镇山,你说,你的靠山再大,能大到过亲自下令要查你的人吗?”
他说得慢,是有意的说慢好让钱镇山听得更清楚,看到自己每说一句,对方就惨白一下的脸,吴良平心里没有是阵阵快意。
当真是快意人生!
钱镇山的脸能不白吗?下令查他的人一个是军中首长,一个是总指挥……,他的靠山再大,怎么可能大到越过两位首长的职务!
“还需要告诉你,知道你小舅子张口闭口要打死的人是谁吗?是军部里的人!余天海真有能耐,连军部里的人都敢打死呢。一名大校,两名上校,……有本事啊,他说打死就能打死,当军部是个软杮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