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子国庆间突发一场大病,现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沉住气,稳住钩鱼台了。他急需要把容家唯一进入军队里的孙子扶植上来,动作不免有些大了。
容家从商不从政,那是因为容老爷子娶的是满清真正的皇家贵族后裔,就冲这一点,在当年政治背景严审的时代下容老爷子不得不选择从高位上退下来,又能过秘密渠道带着全家出国避开荡动。
现在,国情早没有以前那么封建落后,容老爷子一身抱负却落了个空余恨,有个出色的孙子他能不陪植吗?
军政变动,总会让许多人人心惶惶,赵又铭也不例外。
没有等赵又铭解释自己为什么而来,顾晨却是展颜一笑,道:“赵队,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吧。没有必要隐隐捏捏的,没意思透了。”
“你跟我提去冬训,正好我对冬训也感兴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可你做事向来都是有很强的目地性,这回突然间提出让我去冬训,其中用意是什么,我这个当事人是有权知道。”
“我也依了你把俞校长支开,随你一块去医院。现在人出来了,你却还是欲说又止的模样,赵队,这可不像是你了,婆婆妈妈跟个……”
说着,顾晨倏地目光一寒,视线是笔直笔直朝一辆停在路边的银白奥迪轿车落过去,清寒凛冽的视线跟箭一样,仿佛能穿透任何物件。
余剩的话随着她的脚步而停下来,步伐不快亦不慢朝奥迪轿车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