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大家都不说话,就看见两位尚书在那里展开唇枪舌战就为抢人,也是有趣。
这也让沈图南在朝中名声大振,让朝中官员不由得开始关注起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皇上思索再三,会修水渠的人现在恐怕找不出几个人了。这样的人才得好好用,留在户部不好!
“沈图南修水渠有功,论功行赏,那就擢升为工部郎中吧!”
工部郎中官居五品,确实比六品的户部主事升官了。
但是户部尚书不高兴了,皇上这分明是向着工部。
他们户部就不能给他升官了?没有空缺也可以给他特地空一个出来。
但是皇上金口玉言,都已经决定的事,他也没有办法改变。
他也只能腹诽一下工部尚书,太不讲武德了,公然跟他抢人。
沈图南的事情解决了,皇上便开始说桓轻舟的事情了。
“桓卿,你来说说为何要坏朝廷制度,让一个流犯出大崎?”
桓轻舟连忙跪下说:“请皇上恕罪,让一位流犯出大崎,实乃无奈之举。微臣前往富宁赈灾才发现官商勾结,粮食筹措困难。几经调查与当地官员协商实难突破。”
“一愁莫展之际,微臣突然想到与富宁相邻的大崎有位流人,聪慧过人,智勇双全,便想着为了富宁百姓能不能破例请她出大崎,为赈灾工作出谋划策。”
皇上听完有些生气,说:“堂堂一个朝廷官员,智谋能力竟不如一介流犯?你还真有脸说出来。”
“微臣愚昧,有负皇上隆恩!”桓轻舟叩头。
“罢了,念你一心为了当地百姓着想,朕也不计较了。你为何要没收当地粮商的粮食?”皇上又问。
“当地粮商恶意囤粮,并故意抬高粮价至十二两银子一石米,按朝廷律恶意抬高粮价至十倍以上便可没收其粮食。此粮商粮价抬高不止十倍,微臣便将其粮食没收用于赈灾。”
皇上点头:“原来如此,没收得好!你与那流犯是何关系?”
“并无半分私交,只是仙河县瘟疫,有过合作。佩服其才干与胆识,便在赈灾工作遇到阻滞时想到了她,便请其出大崎襄助赈灾。”
皇上愣了一愣:“她参与过仙河县抗疫,还是个流犯?你说的莫不是那个写《抗疫防疫手册》的女子桑落?”
桓轻舟点头:“是!正是此人,此次富宁赈灾正因为有她襄助才顺利进行。修水渠也是她的提议,并规划水渠路线指导沈图南修水渠事宜。”
皇上一听有些惊讶,说:“修水渠是她规划的路线?还是她指导的?”
“是!不过实地勘察和执行都是沈图南一手完成的。”桓轻舟连忙又替沈图南说话。
桓轻舟便继续说,桑落是如何扮成商人成功让粮商的粮食现世,又是如何找到粮仓……最后如何拿到帐本,证实三位官员的罪名。
皇上听完这些,再一次感叹,为什么桑落是个女儿身,实在是可惜!
这时,朝中那些受了桑老爷子好处的官员,自是站了出来。
“皇上,桑落虽然是个流犯,可她的所作所为皆是大功。把她圈在大崎实在是浪费人才。”
“皇上,她一介女流又是受了牵连才入罪。将功抵过不如赦免她一家,还其自由身。”
“皇上,请赦免其罪!”
“皇上,请赦免其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