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则是一早就带着纪淙书往学堂里拜先生会同窗了。
傍晚时分,九爷归来,未用人请,自己先来了长生居。
“六哥放心。”九爷进门就给年谅汇报工作。“纪大哥今儿见过了先生,先生甚喜他学识为人,又瞧了他几篇文章,道他必能中第。下晌同窗请酒,他本不待去,叫我们一顿劝说。也跟着去了。想来以后再寻他应酬。应是不难。”
年谅大喜,赞叹道:“九弟真好本事!我原还愁你劝他不动。”
九爷也有些得意。手指轻叩桌案笑道:“不瞒六哥说,我也愁此事!那日就纪大哥在老太爷跟前那一番陈词,我心里是没底,全然不知能劝动他几分。又怕劝动了,带去酒席宴上,与咱们别扭,那边地人得罪了,六哥你这边我也交不上差,倒还不如不劝。这两日结交下来,觉得纪大哥只是倔了些,倒不是那左性地。经了今日,越发觉得无甚可忧了。”
他顿了顿笑道:“说来,纪大哥这能强词有强词的好处!六哥也晓得,那等席上,无外乎吟诗作对谈古论今地,这纪大哥于诗词上平平,却极是善辩!今日一席话把几个常辩不败的都给驳倒了!说到后来,几人竟一句也应对不上,都傻了眼。众人皆是服了的!”
年谅一怔,随后击掌大笑,他知道纪淙书雄辩,只担心他雄辩过劲儿了,惹人厌烦,谁知道竟是这样结果,不由道:“果真?倒是用在此处了!那想来他策论也必是极好地。”
九爷跟着大笑一场,道:“这也是我未曾想到的。策论就不得而知了,先生还未留题,只瞧他几篇旧文。改日叫先生与他出几个题目瞧瞧。”
“有劳九弟费心了。”年谅忽而笑道:“且先出一个吧,瞧表哥那般强辩,行文也必极长……说起来这也要请恩师板板他这才好。”
九爷会意,捧腹笑道:“我省得了,回头会与先生说得。便是会试时写秃了笔,考官却是不肯判秃笔的。”
两人笑了一回,年谅想起纪灵书,又问他们昨日赏灯遇到七爷之事九爷对三房也是厌恶,皱眉道:“昨儿咱们打城西往回走时候遇上的,像是从南边儿来,哼,一身花粉香,定是到烟柳街喝花酒去了。因瞧着咱们,也说跟着一道去,又不好回了他,由着他跟来了。”
年谅点了点头,道:“表妹还说昨日买灯老七会钞的……”
九爷一拍大腿,道:“没错,还有这桩奇事。六哥不提我也混忘了。你说老七多暂掏银子这般大方过?昨儿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症,咱们买灯的银子都他出的。另与了那几家几盏,十好几两银子,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年谅挑眉道:“都是他会钞地?也给旁人家了?”这他倒放心了,不像是打纪灵书主意的。
九爷压根没往纪灵书那边儿想,只点头道:“都他会钞的!要不怎说是桩奇事呢,六哥你也知,他不是个赌钱的,这般行事不会是赢了装大方。我也纳闷,这年关也过了,该讨的债也当都收回来了,这当口他哪来地余份银子?莫不是路上拾了金子?”
年谅管他是偷的是抢的,只要离自家妹子远远的,他就是劫了国库,年谅也一样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因此只笑道:“许是得了外财了。他外面朋友多的是,外财怕也来得容易。……说起赏灯,还有事相求九弟。九爷忙抛开那琢磨年老七的念头,笑道:“六哥折煞我了,有什么尽管吩咐!”
年谅便说了因昨日未曾去上赏灯,便打算明日出去,只怕二夫人担心人多车乱有闪失不肯让他出去,想约九爷夫妇一道去,再请九爷在二夫人面前帮说两句打包票地话,好叫她放心,许他出门。
九爷笑道:“这算得什么事?!包在我身上!一会儿家宴上我就同二伯娘说,定让六哥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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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弱弱地说,本来就卡文了,卡的死去活来。脑子浆糊。而这几天又一直有7788地同学聚会。
他们不少南方工作去的,我们这一年也就见这一次面……所以……
所以更新时间……越发不靠谱……实在抱歉……
眼泪汪汪滴接受板砖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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