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见了,忙劝道:“爷先吃了药养好身子再想其它罢。老太君话说的明白,五奶奶存的什么心思您不也知道么?又何必还置气!今儿她不过是找个引子提出来罢了,怕也不是存心刁难您,年初九爷成亲时候她不也借引子闹了一场……”
年谅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就着夏小满的手喝了药,然后才道:“并非和她置气。只是我倒想去瑾州了。”
青樱颦着眉头打发了所有丫鬟下去,正色向年谅道:“爷再这么说就是在和老太君置气了!五老爷在瑾州那事生生把老太君也气病了,您原还说多大点子事儿,如今也要给老太君添堵不成?”
年谅笑了笑道:“你想多了,我岂敢和祖母赌气?只是呆的闷了,想出去走走。”说着说着,他渐渐敛了笑容,叹气道:“只恨这身子骨。原还惦记着明年的殿试大比……却是不能了。不若出去散散心吧,到底比京里自在……”
夏小满无比惊诧。殿试?难道他现在已经是举人了吗?十九岁的举人,在正常人来说也算是少年有为了,对于年谅这病秧子来说,那可委实不容易啊——这科举考试不止是要脑瓜灵,还得体力好吧!她看书上电视上都写科举考试要在个小屋子里关上三天三夜,就年谅这个小身板,没死在里面就是万幸,还能考上自然是万分不易。
青樱听了年谅的话,心里也叹了口气,嘴上只得劝道:“以爷的学识,进士不过是探囊取物。到底是三年一次的,这次没赶上,不还有下次?爷且养好了身子,也有力气去应付殿试不是!彼时得了功名放了外任,同大老爷一般,不也是天高皇帝远,别有一番逍遥自在。”
年谅只摇着头,不再说话。青樱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有意无意的扫了夏小满一眼,到底什么也没说。屋里气氛冷了下来。
夏小满也不是傻瓜,瞧这状况就知道自个儿留着有些多余,是该走了。本身她也有些困了,昨儿折腾了半宿,刚才又站了半天,这精神头儿就没那么足了。于是她打床沿上站起来,笑眯眯道:“这边儿若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一言既出,年谅和青樱都愣了。夏小满瞧他俩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才觉得不对劲儿,是啊,她现在可是年谅的贴身保姆,她说这句话那就是公然翘班了。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下,可话说的太直白了,意思鲜明,又没啥可解释的。
年谅见惯了隐忍的满娘,这会儿瞧着她脸上渐现的睡意,不禁莞尔:“你既倦了,就回去睡吧。白晌也不必过来伺候了。”
夏小满这叫一个舒心,给年谅一个标准的露出八颗牙的笑容,到底没忘了“礼节”,像模像样的行礼道谢,退出暖阁。
外间除了被青樱打发出来候着的采薇、采菽几个,还有茴香。
茴香瞧见主子挑帘子出来了,忙迎上去道:“主子要什么招呼一声就是,怎么自己出来取了?”
夏小满翻了翻眼睛,下了个指令:“啥也不要。走,回咱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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