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B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大家听我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来分配一下站岗放哨的任务。除了我们几个女人之外,那几个去站第一班岗。四个男人一班岗。那几个先去?”
“我带三个兄弟去。”突然一个高个子男人站起来说。
此人天生一对虎目,一脸的胡渣子。个头要在一米八以上。体格魁梧壮实。一看就是一把好手。很明显的湖南长沙口音。脚上穿着一双露出脚尖的破鞋,裸露在外的裤头上挂着一把长约三十厘米左右的管制刀。刀柄上拴着一条红绸带。红绸带的颜色血一样绯红,黯淡的油灯光下给人的感觉有点刺目。
“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梁思B惊讶地看着他问。
“报告梁队,我叫柱子。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不知道姓什么。五岁时就开始在长沙城里要饭,学会了长沙话。至于我到底是哪里的我不清楚。没有人告诉我。十五岁那年被一个外地来的猎户收留,从此我就跟随我的恩人离开了长沙,来到你们柳河县的一个村庄里,跟他去山上打猎。就在去年,我恩人还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可就在我筹备婚礼的时候,小鬼子突然冲进我们村子,把我恩人一家全杀了。同一天有另一批鬼子去了我未婚妻所在的村子,我妻子没有逃脱,结果被小鬼子糟蹋上吊死了。如果当时我不去城里置办东西,我也不会活到今天。”名叫柱子的男人说到这里哭了起来。
厨子急忙安慰柱子说:“柱子兄弟,别难过。要把这笔账都算在小鬼子的头上。”
“嗯。”柱子说。
梁思B说:“哦,柱子,我想起来了。记得你来参加我们队伍的那天,你还叫了我一声姐对吧。当时我就跟你说,你年纪都比我大,不能叫我姐。你当时还脸红笑了。”
“是,梁队。这件事我一直记得,从来不敢忘记。”
章怡红道:“柱子,你今年多大了啊。”
柱子说:“我今年二十七岁了。”
章怡红嘀咕了一句:“哦,柱子的年龄是比我们梁队要大。应该和翠花差不多吧。”
梁山槐在一旁听见说:“哎,章怡红,你啥意思啊。”
章怡红瞪了他一眼:“我啥意思关你屁事啊梁山槐。”
刘翠花道:“章妈妈没有说错,我和柱子的年龄差不多。柱子兄弟,我以后就叫你柱子哥吧。气死某个不要脸的混蛋。”
柱子说:“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梁局长就在这里。”
刘翠花说:“我叫你柱子哥跟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梁山槐道:“得了吧刘翠花。好歹我们两还没有正式离婚,从法律角度上讲你还是我梁山槐的老婆,你怎么能”
刘翠花站起来走到梁山槐身边说:“梁山槐,我警告你。你再这样跟我说话,我把你扔下面的潭里去喂鱼信不信。刚才我可看见了,那里面有食人鱼啊。”
“得了吧,就这深山里还有食人鱼,鬼才信啊。”梁山槐不再惧怕刘翠花的威胁了。
“别说了。柱子,你带三个兄弟出去站第一班岗。”梁思B命令柱子说。
“是,梁队。你你还有你,跟我走。”柱子随便点了三个兄弟说。
那三个兄弟啥也没说,爬起来背起枪跟随柱子去了外面。
外面的夜色依然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范晓倩起身想去外面看看。翠红见小姐要出去,急忙跟了上来。章怡红把吃进嘴里的蛇肉咽下去后,走到后面的山泉旁边捧了几捧水喝了。随后四处仔细观察起来。这里已经到了山洞的尽头,里面没有别的去路了。但愿小鬼子进来后想不到她们会把这里作为进出鬼见愁的据点。
范晓倩和翠花去外面看了看,没有现有什么不妥之处,就回来了。
没看到章怡红,两人就进来找。章怡红蹲在那股清泉旁边琢磨着什么。
范晓倩走过去说:“怡红姐,这里有什么不妥当吗?”
章怡红站起来说:“哦,我就是随便看看,没有现什么不安全的隐患。我们把这里作为据点应该还是安全的吧。哎,你们两刚才去外面有没有生什么不寻常的情况。”
翠红摇头:“没有现,伊藤宏美肯定不会从这个方向进来了。明天天一亮,她极有可能带着她的部队原路返回改走另一条路线进入鬼见愁。”
“我同意翠红的分析。怡红姐。要不这样吧,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去找梁队,申请出去侦察敌情。”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抛开伊藤宏美不说,就那个酒井静子十分狡猾,如果不想办法搞清楚她的行踪确实很不放心。她率领的忍者战队才是我们目前最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