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二十五日,控剑术再度立功,先杀一人!
“弟弟!”
见司徒福被张宇一剑穿心,身为其一母同胞兄长的司徒安登时怒吼一声,在这种悲愤万分的力量驱使下,他就像一头了狂的野兽一般,双目通红,睚眦欲裂,双手用力往后一拉,张宇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
“我要你偿命!”
“这该死的银线!”
张宇在空中挣扎了一下,却现自己越是用力,缠在身上的银线收缩得就越紧,而且若不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张宇的身体强度已经被锻炼得足够坚韧的话,恐怕现在就不止是被银线勒出几圈血丝那么简单了。
不过即便张宇能够抗住如头丝细的银线切割,但他却没信心用自己的身体去与司徒安手里正对准自己心窝刺过来的那把匕来一次硬碰硬,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被拖扯到空中,身体又被缠上数圈异常坚韧的银线,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
难道今天我真的要命丧与此吗?
张宇咬了咬牙,值此千钧一危急万分之际,张宇骨子里的那股狠辣劲倒是被彻底激了出来,强行提一口气往丹田一沉,身形立马下降几分,而正是因为这骤降的几厘米,张宇才能避开心脏要害,仅仅是被司徒安一刀给刺穿肩膀。
张宇右肩一痛,顿时鲜血如泉涌,不由得闷哼一声。
强忍住肩膀处传来的剧痛,不给司徒安将匕拔出的机会,张宇狠咬牙关直接就是一个头槌往司徒安的脑门上撞去。
噔噔噔
在张宇倾尽全力的撞击之下,司徒安不由得往后倒退数步,额头上也开始血流如注起来。
反观张宇,虽然没有司徒安那般狼狈,但也好不到哪儿去,眨眼的功夫,额头上便肿起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大包,端的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好处就是,趁着这个难得的喘息时间,张宇猛咬了一下舌尖,强行将脑子里头晕目眩的感觉压下去,脚尖往地上一勾,便将不远处的蚀骨剑挑起握到手中,然后用力往身前一斩。
“铮――”
银线断裂,司徒安收力不及,猛地往后一个踉跄,不过因为弟弟的死而暴怒不已,一心只想着杀掉张宇报仇的他却浑然不给自己调整状态的时间,嘶吼一声便提起匕再度冲上前来与张宇战至一处。
张宇猛一收腹,躲过司徒安向前划来的一刀横斩,随后抬起右腿便是一记膝撞往司徒安的腹部撞去。
原本张宇以为,司徒安就算再托大,也是决然不敢被自己这全力一击给撞到身上的,但谁料到,从一开始就在张宇的心中留下冷静老练印象的司徒安,此时竟然就像是一条了狂的疯狗一般,非但不做任何避让,反而选择硬生生扛下了张宇这一膝撞,目的自然就是为了欺进张宇的三尺范围,高抬左手,一肘往张宇的太阳穴上肘击过去。
张宇脸色一变,只是此时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一边加大了腿上的几分力道,一边举起右臂阻挡,但是因为右肩受伤的缘故,张宇左手使出的力气,已然不足全盛时期的三成。
“嘭”“嘭”两声,
张宇的膝盖虽然成功地撞击到了司徒安的小腹部位,但司徒安的肘击的力道,也成功地隔着张宇形同虚设的右臂猛烈地撞击到了太阳穴上。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然后还不等彼此站起,就在草地上扭打了起来,尽管从这两人比流氓打架还要不堪的动作看来,的确是有些滑稽,但其中凶险程度,却只有你来我往一招接着一招的张宇和司徒安二人能够体会。
渐渐的,当张宇和司徒难在草地上缠斗了几分钟之后,泡了半个月的开水澡,身体早已被各种珍稀药材熬炼得远常人的张宇开始占据上风,找准机会立即使出一招从地下拳场学到的断头台锁杀技,用胳膊紧紧勒住司徒安的脖子,双腿呈十字形绞在司徒安的身上,使其无法移动分毫。
虽然司徒安及时地将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在一定程度遏制了张宇的绞杀,但从他被憋得越来越通红的脸色不难看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终究是会被张宇绞杀致死的。
时至此时,注定只能坐以待毙的司徒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猛然眼前一亮,使出全身力气用力一挣,尽管没有挣脱出张宇的两条胳膊,但好在为自己赢得了一丝短暂的喘息时机。
趁着这个空档,司徒安吃力地偏过头来,开始扯着嗓子对着一片树林里喊道:
“莫老,此时不出手,难道要等到我兄弟二人尽皆被这小子给杀了你才出手吗?”
莫老?
听到这话,张宇心里猛地一惊,急忙在心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