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是她(1 / 2)

 祁辉没想到傅蕴庭要他查的是这个,他说:“有问题?”

傅蕴庭说:“你去玉溪路查一查当年,有没有宁舒瑶没死的可能性。”

虽然傅蕴庭觉得可能性不大,当年的报告,哪怕宁也拿着血清,可血清也不见得是宁舒瑶的,得到的报告,也不见得就是真实有效的。

傅家的人如果想要让宁也拿到一份假的报告,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他并没有将这个可能性告诉宁也。

祁辉却是实实在在的愣了一下,他当年处理宁也的案子的时候,就知道,宁舒瑶已经去世十多年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会有活着的可能性?

但祁辉也没问多余的话,道:“我知道了。”

傅蕴庭沉默着,说:“还有当年她被人强暴的案子,也一起找人查一下,看看和傅家的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祁辉说:“好。”

傅蕴庭说:“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你直接过去调资料就可以,然后顺便查清楚当年处理这个案子的当事人。”

祁辉应了一声。

祁辉早上一直在忙,并不知道傅蕴庭把宁也带到公司来,他顿了顿,问:“小也没什么事情吧?傅悦失踪,是不是她做的?”

当时他也只是猜想。

傅蕴庭说:“是她。”

多余的话没有,显然是不想多谈的意思。

祁辉也没问了,他就是有点心疼和担心宁也。

而且程程那边还在等他的回复。

祁辉提醒他,说:“对了,你下午还约了曹友良吃饭。”

傅蕴庭应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祁辉从公司出去后,便给程程发了一条信息。

【祁辉:你室友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程程很快回了他。

【程程:真的吗?那她现在在哪里?】

【祁辉:她XS那里。】

程程愣了一下。

【程程:我打电话给她!】

程程挂了电话后,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宁也。

宁也那边接起来。

程程说:“小也你在哪里?”

宁也说:“现在在我XS这里,怎么了?”

程程松了一口气,说:“没有,我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你没什么事情吧?”

宁也说:“没有,我过几天就回来上班。”

程程说:“那你回来跟我说。”

宁也说:“好。”

祁辉从公司出去后,便去了一趟玉溪路。

找人调取宁舒瑶当年的案宗。

负责帮祁辉调取资料的人姓谭,谭警官说:“她这是牵扯到什么了吗?怎么最近都在调她的资料?”

祁辉诧异的看着他,问:“还有谁调取过她的资料?”

谭警官说:“之前有个小姑娘想来调取,后来萧家少爷也来过,你是第三个来调取她资料的人,这都是十几年前的案子了,最近是不是牵扯到别的案子了?”

祁辉沉吟片刻,说:“没有,只是想查一查当年的事,对了,之前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现在还在这边吗?”

“之前那个案子的负责人己经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祁辉调了孟离辉和宁舒瑶的案宗,将案宗带回了公司。

而公司里,傅蕴庭一个上午都在忙,电话也多,他话不多,基本都是对方说,他在听着,偶尔回两句。

宁也在他办公室里,也没去睡觉,她其实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傅蕴庭接完电话,问她:“会不会很无聊?”

宁也说:“还好。”

傅蕴庭说:“你妈妈的案子,我己经让人在调查。”

宁也眼睛突然红了起来。

而傅家,傅悦的症状却并不见好,反而越发的严重。

高烧不退,又盗汗,想呕吐。

傅家的人原本是很坚信傅蕴庭的话的,现在也变得怀疑起来。

傅悦就更不要说,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感染,就觉得恐惧。

傅家的人将她送进了医院,但是傅蕴庭始终没出现。

陈素说:“悦悦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小叔说了,那个人是没问题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傅悦说:“是她亲口说的,说要让我也尝一尝宁舒瑶所受的痛苦!”

陈素其实心里也没底。

没多久,傅蕴庭便接到了傅悦的电话。

傅蕴庭低头看着手机,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他喊了一声:“傅悦。”

傅蕴庭接电话的时候,是当着宁也的面接的,他一接起来,宁也身体就坐直了,紧张的看着他。

傅悦还在发着高烧,她浑身的冷汗直冒,哪怕昨天傅蕴庭已经告知傅老爷子,那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傅悦却并不放心。

傅悦喊了一声:“小叔。”

傅蕴庭应了一声。

傅悦说:“宁也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还要护着她么?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傅蕴庭说:“那你有没有问过,傅家的人对她做了什么?”

傅悦又忍不住想呕吐,她感觉自己连电话都拿不稳,说:“所以她就能这样害我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症状?”妙书斋

傅蕴庭说:“那个人不会有任何问题,她不会做这种事情。”

傅悦说:“你真的了解她吗?你要是真的这么了解她,她会找人关我??”

傅蕴庭没说话。

傅悦说:“明明从小到大,你最疼的是我,可是现在,出了这个样的事情,你护着的人却是她,她和她妈妈对傅家带来了那么多伤害!”

傅蕴庭说:“傅悦,你有没有问过,傅家的人,带给了她多少灾难?你给她又带来了多少灾难?”

傅悦从四年前,就没有再敢给傅蕴庭打电话,也打不通。

因为那个时候傅蕴庭为了查宁也的下落,或者说是出事的原因,回来过一趟傅家,那个时候傅蕴庭显得极其的沉默,沉默到了让人不敢接近的地步。

那个时候傅悦连靠近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