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挣着想喘口气儿,才弄出些空隙来又被他急急堵上,索性顺了他,此时即便因着吸不上气死过去,她也甘之如饴。
昏沉沉伸长酥臂在他颈后交叠,从角往下至宽厚的脊背,充满柔情的摩挲或爱抚,想好好的疼他,这个爱她至深的男人。
不知何时,玉翘已被小心抱上了床榻,瞧着男人扯她腰间的绦子,衣襟处便似松似掩的轻散开来,忍不得羞着脸儿低喃:“我只能出来一个时辰就得回去,否则樊夫人不好交待。”
“好!”周振威喑哑着嗓音答应。眼眸却紧紧盯着她胸前丰腴处。
那夜他中春毒时,翘儿到底还是被他伤到了,瞧这梨花白雪处,赫然交错着条条青紫指痕,委实触目惊心的很。
虽然已再缓慢的淡褪去,可足起想见他那时的力道有多狂猛而不可控。
“傻瓜!你这个傻瓜!”周振威俯去亲自个摧残出的指痕,听她细细吸气,若有似无的嘤呜了声,原还在痛着。
动作愈轻柔,如花瓣轻触,似羽毛微拂,如雨霖洒落,似热焰焚身。
弄得久了,玉翘气喘吁吁的去抓他手臂,满脸儿潮红,咬着唇把话支吾:“你那里起了,我帮你!”
周振威不理,只凑近她耳边低问:“中春毒那日,你帮我含了口,实委屈了你。今我换来伺候你!“
那男人深沉绵长的呼吸喷在她颊腮颈间,辣火烫烫的,禁不住轻轻抖颤。
玉翘半睁开烟雾氤氲的眸子,周郎生得真是好看,满目的阳刚威武,此时唇边轻染她口上的脂红,不羁起来,却欲让她坠入他的迷障。
环下他的颈,用指尖去抹她留下的红,把甜蜜的情话,脸红心跳地诉给周郎听:“那夜我心甘情愿的,不觉得委屈!”
再夜儿雨已停了!月光明皎皎的,筛落一地的树影空冥。
周振威拦腰横抱着玉翘,精气神扬走的不快不慢。
幸得农家歇息的早,透窗偶有几户还燃着烛火,也一忽儿熄灭成黑。
“周郎,那日解春毒的药可有用上?”玉翘懒软地揽着他的颈,旁敲侧击的探。之前一进门就被他裹进怀里吃弄不休,糊里糊涂的把这个忘了问。
如若春毒的药没用上,就定是寻了妓娘来!那她还要不要和他过?!
就这点小女人心思,全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直接问不就是,何苦这般拐弯抹角的不肯讲真话。
周振威唇边噙笑,低头看她:“如若那药没用上呢?”
“没用上?”玉翘一愣,身子一憷,抬眼把他瞧,那满眼化不开的戏谑,可恶,晓得她在乎,还逗她!
握起拳头使力气捶他,娇嗔着说反话:“我就帮那妓娘赎了身,给你娶来做娘子。”
“那你呢?”周振威突然止住步,一错不错盯着她,等着回话。
“我就不和你过!”气狠狠的撇嘴。
果然!
周振威倾下唇,亲她一口:“晓得你会这样,才一直死扛着等你那解春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