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阮星晚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周辞深缓缓转过头,不冷不淡的看着她:“阮星晚。”
“……啊?”
这个熟悉的语气,酒醒了?
周辞深道:“周安安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季淮见的,你打算怎么解释?”
阮星晚并不意外周安安的疯狗咬人,默了默才道:“周总信吗?”
“我信不信,要看你怎么回答。”
“不是。”阮星晚似乎不想做无谓的解释,只是道,“周总可以去查查我的壬辰天数,以及季淮见回国的时间。”
周辞深没说话,淡淡收回了视线。
阮星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都是徒劳。
过了几秒,周辞深的声音才传来:“我不是相信你,只是不相信周安安而已,你不用高兴得太早。”
“……”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言论?
周辞深道:“阮星晚,周家没有一个好人。”
包括他在内。
阮星晚不反驳,这点确实没错,他最不是个东西。
只是……
她小声道:“我觉得你大哥,和他们不一样。”
周辞深道:“你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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