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搞了半天,才明白什么情况。
她回到家,拎着小鞭子质问傅彧,“听说你很怕我?
”
傅彧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戏说来就来,“怕,怕死了。娘子可要轻点打。”
……
苏音一点都are傅彧在外面怎么“败坏”她的形象,她的圈子和傅彧的圈子不一样,穿上礼服她可以是又美又凶的傅太太,脱下礼服她便是返璞归真的女大夫,无缝衔接。
在这复杂的世界,人都有很多面,环境让人不得不具备变色龙那样的能力去适应环境,本质上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打定主意嫁给傅彧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将来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环境,她可以扮演好一个妻子和母亲的角色,但她也永远要保留住“苏音”的本色,不能丢失自我。
苏音洗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就开了。
傅彧就这样迎着水汽走了进来。
苏音弯着腰洗着头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洗过了?”傅彧道:“我怕你累着,进来帮你洗一洗。”
“?”
确定是帮她洗澡,不是趁机吃豆腐?
苏音生完小叶子身体恢复得很好,只是体力有些差,不过一个小时就不大行了,后半程几乎都是傅彧抱着她完成的。
傅彧将苏音打横抱着重新回到床上,将人揽在怀里,依旧亲个不停,苏音往往在这时候比较依恋他,身上所有的锋芒和刺都放了下来,软得一塌糊涂,像孩子似的缩在他怀里。
他也将她当女儿宠,“音音是我的大宝贝,小元宝和小叶子都得靠边站。宝宝快睡吧,要不要我给你唱摇篮曲?”
“不要。”
“大宝贝”非常干脆的拒绝,“你唱了我就睡不着了。”
傅彧:“……”
有爱,但不多。
*“腰酸不酸?”
玫瑰园里,老鱼干也在伺候媳妇,南颂道:“有点。”
她刚刚进卫生间吐过,二郎神又开始作,把他老妈好一通折腾,也让喻晋文心疼媳妇心疼得不行,真恨不得将二郎神从他妈妈肚子里揪出来,揍一顿才好。
“我给你揉揉。”
喻晋文的按摩功底是在南颂怀小哪吒的时候就练出来的,这么多年也没有荒废,按摩得很到位,也让南颂很舒服。
一边按摩着,两个人一边闲聊着天。
他们平日里工作都很忙,白天基本上是各忙各的,但不管多忙多累,每天晚上临睡前总要聊上一会儿,其实也没有什么话题,就各种家长里短地闲扯着,有时聊着聊着就睡了。
夫妻二人,最怕的就是无话可说。
结婚这么多年,喻晋文和南颂却都培养出了话痨的特质。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两个人的婚礼。
“可不能再拖了,等生完二郎神,咱就抽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喻晋文道:“不然又不知道要延迟到何年何月了。”
南颂“嗯”了一声,“等我生完,恢复恢复身材吧。不然穿不上婚纱,多浪费师傅们的手艺。”
“反正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稍微改改也没关系。”
喻晋文附耳过去,在南颂耳边呢喃,“反正我老婆,一定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