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能读懂他的心意,并在第一时间给予他治愈。
喻晋文捧起她的脸,双唇相贴,吻了上去。
本以为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南颂刚要把嘴巴收回,下唇就被喻晋文给咬住了,她轻轻唔一声,“儿子看着呢……”
“那就让他看着。”
喻晋文这个爹当的很霸气。
*终于停战了。
苏睿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衣服都被他们给弄脏了!
洛君珩打完一架,筋骨活动开,心情舒畅了许多,坐在竹椅上径自点了一支烟,招来苏睿怒瞪的眼神,他也不顾。
“我说最近梅苏里
变得乌烟瘴气的,一半原因在你这。”
苏睿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早晚抽死你!”
洛君珩吐了个烟圈,以示回应。
“还有吗?给我也来一根。”言渊朝洛君珩伸出手。
洛君珩从口袋里掏出烟扔给他,言渊伸手接过,掏出了一根,直接在炉子上点燃了,送到嘴边,轻吸了一口。
苏睿不想闻他们的二手烟,一脸嫌弃地离他们远远的。
“睿哥,以后那样的话,别再说了。”
言渊忽然开口道。
苏睿微微抬头,对上言渊氤氲着哀哀浓雾的眼眸,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他在心里轻叹口气,“知道了。我也是被小颂话赶话赶到那了。不过你放心,不会影响到他们的。”
“是不会影响他们。”
言渊唇角凝上一丝苦笑,“小颂和喻晋文的感情固若金汤,我构不成什么威胁。但也不想给他们添什么麻烦。”
说着,他又朝洛君珩看过去,“你也一样。”
“我跟他可不一样。”
洛君珩剃了苏睿一眼,“我是结过婚有过妻子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像某人,到现在连人都没爱过。”
咔咔咔三把刀,直戳苏睿的心脏。
苏睿拳头都举起来了,又想起这大哥的暴虐行径……他的胯骨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骨头都在提醒他——别和这种四肢发达的人一般见识,能动嘴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动拳头?
“智者不入爱河。”
苏睿将拳头放下,坐在洛君珩对面的竹椅上气定神闲地伸展了一下袍摆,唤来外面执侍的弟子进来添茶,淡淡道:“这世间的感情有千百种,可爱情是最短暂也最不可控的一种,我不喜欢短暂的东西,也不喜欢不可控的东西。所以,不是爱情拒绝了我,而是我从心底就排斥它的来临。”
洛君珩和言渊齐齐看向他,像是在看着以前的自己。
曾几何时,他们和苏睿是一样的想法,不相信爱情,也不渴望什么情爱,总觉得那与他们无关,看着别人爱得死去活来,也不过是作为旁观者瞧个热闹,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可是,当爱情真的降临到身上时,完全招架不住。
他们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也会为了某个人牵肠挂肚,甚至肝肠寸断,也像他们曾经最不屑那般,爱得死去活来。
爱情确实不可控,也最不讲道理。
“我新学了一个词,叫‘真香"。”
洛君珩淡淡朝苏睿看过去,“我就等着,看你将来栽在谁身上,到时候不用别人打你的脸,我亲自来。”
苏睿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