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输了?”她看向苏音,恨铁不成钢。
苏音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傅彧道:“什么叫‘就这’?你还别瞧不起,不是什么人都能立的起来,你旁边这位就立不起来,而我,弹无虚发,百发百中。江湖人称‘瓶王’。”
喻晋文嫌弃地瞄他一眼,“得了,别吹了,再吹就炸了。”
苏音惯会长他人志气,在旁边很认真地点头道:“姑姑,真挺难的,我一次都没立起来。”
“……”这次轮到南颂无语了。
炸鸡送上来,傅彧见他们点了这么多,忙道:“你们点的自己买单啊,苏音只买我们这桌的。”
喻晋文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你是不是男人?好意思让小姑娘买单?”
“这怎么了,男女平等。再说了,愿赌服输。”
傅彧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道:“就是因为知道小姑娘没什么钱,所以我才带她过来吃炸鸡,要是我输了,我就带她去吃法国大餐了。不过我是不可能输的,瓶王在此,谁与争锋。”
他还wink了一下。
“……”
南颂强忍着把手里的炸鸡扔到他脸上的冲动,对傅彧道:“等我吃完,我俩来一局。”
傅彧:“扔瓶子?”
“随便。”南颂道:“扔什么都行。”
傅彧一听就来劲了,“行啊,没问题。怎么赌,赌什么?”
“就玩你们玩过的。”
南颂口吻淡淡,“你输了就把我们的单买了,连带那几桌的。”
她指了指保镖们那几桌。
“没问题。”傅彧应得痛快,贼笑着,“那要是你输了呢?”
南颂想说自己的字典里就没有一个“输”字,但获得最终胜利之前,任何大话都是空话。
她漫不经心道:“我请你吃法国大餐呗。”
“就这么定了!”
傅彧打了个响指,冲苏音挑了挑眉,“等着吃法国大餐吧。”
苏音此刻心情很是复杂,从小到大她没见姑姑输过,在游戏界叱咤风云二十余年,从无败绩。
可是这次,她也是亲眼见过傅彧的实力,那瓶子扔出去,一扔一个准……
所以这次究竟鹿死谁手,还真是未知数。
喻晋文瞧着南颂和傅彧斗法,本想拦,但赌注不大,他就索性放任了,权当是娱乐吧。
南颂和喻晋文点了不少炸鸡,傅彧吃完了他们那一份,就过来蹭他们的。
还挑了个特别大的牛油鸡翅递给苏音,“再吃一个,别客气。”
可会借花献佛了。
吃饱喝足,游戏开始。
苏音起身,将他们刚刚喝过的矿泉水瓶收集起来,通通放在了桌子上。
傅彧拿起自己手边的一只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喝了两口,道:“来,我先给你打个样。”
他说着,捏着水瓶凌空一抛,瓶子在空中几个旋转,而后“啪”的一声,立在了地上。
周围吃饭的客人纷纷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有几个小姑娘瞪大眼睛,啪啪给傅彧鼓起了掌。
“哇,好厉害。”
傅彧臭屁地冲众人招手,正骄傲着,忽而听见“啪”一声,另一只矿泉水瓶,也稳稳立住了。
他“嗖”地一下看过去,南颂还保持着手部动作没动。
刚才那瓶子,正是她扔出去的。
傅彧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嘿呀,运气不错啊你。”
南颂摊摊手,表情不变: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