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公子,不对啊!为何都是您给东门小君子化妆啊?本大夫以为让东门小君子给您化妆才符合礼仪啊?”公孙侨见状冷笑。
“好,好,好!”吕荼气的羊角辫都能把天刺个窟窿来,“看什么看,给公子化妆!”吕荼见东门无泽的样子气打不一处来。
东门无泽闻言再也没有了顾虑,捏烂柿子,也往吕荼脸上抹了起来,二人很快成了黄歪歪!
恶心,恶心,太恶心了!
公孙侨见二人模样,方才哈哈大笑率着众衙役离去。
吕荼见公孙侨走了,举手就要打东门无泽,东门无泽小眼睛圆睁道“夫子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公子说过一年之内不找东门家的麻烦,难道现在要违背诺言了吗?”
“好!咳咳!”吕荼气的手直哆嗦,不小心把柿子汁呼吸道了鼻腔中,把他呛的差点嗓子吐出来。
东门无泽见吕荼带着卫士和浑身是血的大白狗离去,方才轻松了口气,看着一帮认怂的家奴和仆人们气咧咧道“看什么看,还不扶着本君子回府…哎呦本君子的屁股…”
“哼!什么大夫,什么君子,什么公子?在我们下人眼里全都是小人,小人!!!还牡丹,我呸!”一仆人把东门家的大门关上后,嘴里喃喃骂道。
回到外园后,张孟谈见到公子荼的模样后,吓了一跳,忙问原因。吕荼遮遮掩掩的把话说了,但是主旨就一个,他被欺负了,被小胖墩东门无泽欺负了,被公孙侨欺负了。
张孟谈闻言,眼珠儿转了转道“公子您想出口恶气吗?若想,我们可这般这般…”
吕荼闻言哈哈大笑,调教东门无泽的计划开启!
咚咚,敲击大门的声音。
“谁啊?”门内一人打了哈欠喊道。
结果给出的答案仍是咚咚的敲门声。那门子这下怒了,好嘛,这天方刚亮就来搅人清梦,他嘴上骂骂咧咧道“谁啊?再不说小爷我可回去睡觉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嚣张跋扈的声音“谁?牡丹!”
“牡丹?”那门子先是疑惑了一会儿牡丹是谁?下一个呼吸便醒悟开来感情是骂人的话,这下恼了他“牡丹,牡丹,你牡丹,你全家牡丹…”
门外的人显然是暴躁脾气的人“牡丹,牡丹,来人,把他家的门给本公子拆了,拆了…”
轰!不一会儿,那厚实的大门竟然背一群张牙舞爪之人活活的给拆掉了,当那门倒下的一刹那,门子看清门外人的模样后,萌币了,接着哭丧道“哎呀,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嘿嘿,本公子是牡丹吗?”吕荼冷笑。
“不是,不是,我是牡丹,我是牡丹!!!”门子一边嚎啕求饶,一边往死里扇自己的脸。
“别呀,本公子是牡丹,本公子家人全是牡丹”
那门子闻言扑腾一声,两眼翻白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