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下,围观的人忍不住啧啧称奇起来,他们一个个小声的议论着,望向张旦旦的目光顿时都变了。
张旦旦没理会其他人,等到老人流下的血的颜色不再那么红,立即非常迅速的把五枚针从老人的脑袋上取下,然后又非常不雅观的在拇指上吐了几口口水,直接抹到老人脑袋上的针孔上。
“好了,让老人家多休息,这几天最好吃点清淡的东西。”止住血,张旦旦把五枚还带着血迹的针放到桌面,同时舒了一口大气。
这么一会儿功夫,老人的呻吟声已经全部消失,这时候在床铺上沉沉的睡着,安详极了。
“人治好了,我也要走了!”一边说,张旦旦一边站起来准备走人。
女生没想到张旦旦说走就走,他突然这么一站起来,顿时就把女生扯了一下,女生这才猛地发现自己的手原来一直握在他的手里。
女生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慌慌张张的放开握着张旦旦的手,然后想了一想,才很小声很小声的说:“谢谢你!”
张旦旦刚才一直专心治病,没怎么注意,这时候女生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开,他立即察觉到那从掌心里滑出去的柔嫩,心里忍不住猛地一跳,也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他性格跳脱,一点也不老实,一双“贼眼”偷偷朝女生的胸脯部位瞄了一下,发现女生的身材虽然纤细柔弱,可胸部却真不小,按照他的理解这名女生显然就是城里女人。
女生捕捉到张旦旦的目光,脸更红了,她不过她这时候更关心祖父的病情,想了一下后又问:“先……先生,我爷爷的病能彻底治好吗?”
“这病根落下了,就治不了。”张旦旦摇了摇头,说:“以后少点操劳,保持心境平靖,平时多吃清淡的东西,多休息,这样对病有好处。”
其实张旦旦的医术也就学到点皮毛而已,平常一些小病和急救的东西他懂一些,要是真碰上大病,他就没辙了。像老人这种因为气血不活引起的头疼脑热,是木桦村里一些老人常有的毛病,他跟着花婆见多了,平常只要在风池、太阳、阳白等几个穴位下针放出毒血,就可以减缓症状,有时候还可以加上拔火罐这种土方法,不过都不能根治。
生死有命,富贵由天,这是花老爷子常对张旦旦说的,他已经尽自己的能力救了这个老人一次,至于今后怎么样,就只能由老人他自己的命运决定了,不是人力能够改变的。
“警察同志,就在这儿,就是他们两个,装神弄鬼的,赶快把他们抓起来。”
就在这时,乘务员把列车警察带回来了,她一边走,一边口沫横飞的指着田志国和张旦旦骂,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杀父仇人一样。
不过当她带着列车警察走进包厢后,却一下子呆了,因为她看得出老人家的状况,比起之前显然已经“治好了”。
张旦旦没理那乘务员和列车警察,他走出包厢对田志国说一声“田叔,我们走吧”,就径自离开。
田志国刚才看到张旦旦真的把老人的病治好了,惊讶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不论如何都合不拢,这时候回过神,得意的瞪了那乘务员一眼,转身跟着张旦旦一起走了,心里只觉得真是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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