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脏!”
为了宋菩玉,赵逐跟宋敛重了语气,“宋敛,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她在我眼里很干净,你还小,等你长大,遇到了喜欢的人就明白了。”
“我才不会喜欢那么肮脏的人,我的妻子只会是高贵端庄的女人,像妈妈那样。”宋敛嫌宋菩玉不干净,连带着赵逐都被划入了那个范围中,他用稚气很重的语气警告赵逐,“你要是再去摸她,我就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赵逐跟他无话可说,“随你的便。”
少年时的信誓旦旦,如今回想,都是一场笑话。
和宋菩玉比起来,楚莺可要不干净多了,跟她在一起时,宋敛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底线与曾经的诺言。
在中州待了两天,思念攀入巅峰。
宋敛拿着楚莺的项链,链条挂在指间,小珍珠垂在掌心,他痴迷地将唇凑近,吻着珍珠,就像吻着楚莺。
项链是他索要的。
楚莺给的时候很不情愿,他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是谈雀景送你的?”
楚莺否认了。
“不是,是我用自己的工资买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她人生的第一笔工资,上一次工作没多久被宋敛搅黄,他将她安排在学校,又让学校开除她。
这个过程很波折。
这条项链对楚莺意义非凡,代表着重新开始,项链给了宋敛,就好像又将新生活跟他捆绑在了一起。
项链不值什么钱,但沾染上了楚莺的味道,就很珍贵。
车门被打开,声音打断了宋敛。
“琅玉哥。”
宋敛将项链收进了口袋中,眼神冷漠往车前扫去,“怎么了?”
“……没什么。”
他往日看着是温和的,时不时却有气场寒冽的一面,周册半回了头,小声道:“我就是得到了点消息,您留在新阳的人临时接了任务离开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允许他离开了吗?”
“任务比较紧。”周册跟在赵逐手下许多年,这次赵逐离开,他没跟着,留在了中州,他能力还赶不上赵逐,稍显稚嫩与迟钝,“……还有,他让我转告你,你让他看着的那位小姐最近举止有些怪。”
“哪里怪?”
对楚莺的事,宋敛不得不多上心一点。
周册想了想,“她最近经常去超市,并且买了许多男人的衣物,家里好像有其他人在,那些衣服就是给那个男人穿的。”
男人兴许是谈雀景,他们是夫妻,住在一起是正常的。
宋敛按捺下那股酸涩,“这没什么。”
“不是之前那个男人。”周册不得不强调,“这次这个住进去,就没走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