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透着一点调戏一点贬损。
宋敛沉着眉去看她,她的身体将白色背心撑得鼓鼓囊囊,旧风扇的风摇摆过来,吹起她颈窝汗湿的黑发,最简单的衣服,却将女人身体最诱人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像她这样成熟而风情的女人宋敛没遇见过,她是第一个。
宋敛退后一步,焦躁道:“成年了。”
“成年了还这么容易脸红?”
他眸底阴了下,“你卖不卖?”
楚莺怔了怔,面颊晕了一抹红,“你当我这儿什么地方?”
她在说什么?
他又在说什么?!
要不是渴得厉害,宋敛一定放下东西就走,他舔了舔唇,“……我是说,你卖不卖东西了?”
“东西啊,卖的。”
楚莺逗完他笑了下,他立刻察觉自己是被耍了。
她的红指甲捏住烟盒递给了宋敛,他伸手接住,没跟她发生肢体接触,直接扔了一张一百块钱就走,连找零都不要。
楚莺拿上钱追出去塞给他,手碰到了他发烫的掌心,“村长说了,你买的东西记他账上。”
宋敛不跟她推让,接过钱便走,很是冷淡。
走过几步,听见身后有个男人的声音,男人从楚莺家走出来,像是跟她很熟,傻笑着叫莺莺。
男人一身腱子肉,板寸头,有几分憨气,站在楚莺身边时殷勤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
楚莺像村里的交际花,对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娇嗔做派,昨天山坡上的男人,现在又来了个送货的,她笑着将人带进小卖部里,竟然还顺手关上了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关门。
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宋敛被烟呛了下,莫名想到她那间拥挤又燥热的小仓库,真是偷情圣地,这村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进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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