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男的压着女的吗?”
“那你躺下,我压你”
“嗯,你来吧”
过了一会儿
“这有什么意思,压得怪难受的”
“好像他们还脱衣服,你看那天你姐他们透完后才穿的衣服”
“哦,对、对、对,想起来了脱了衣服把你的机溜子放在我的板溜子上,你还得前后活动”
又过了一会儿
“这也没啥意思啊,他们到底高兴个啥,像偷吃了什么好吃的似的。”
“是没什么意思。你看人家都是男的吭哧吭哧,女的嗯嗯啊啊咱也那样出点声”
“吭哧吭哧”……“嗯嗯啊啊”……
“还不是一样,没意思,不透了,我们出去吧。”
“真搞不懂那些大人,这有什么意思,哪天还得看看大人们还有什么绝招”
……
两人从地窖里出来,这时的拴住急得快哭了,他把吕家正家和自家的所有角落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他俩,看着这两人突然出现,只能是趴在地上让两人一人骑一圈。
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就总会想方设法弄明白,这就是吕家正的性格。他为了弄明白为什么大人们透就好像很高兴,但他和拴兄为什么就没任何感觉这件事,有好几个晚上都故意装睡,等着铁柱和傻妹透架架。但接连几个晚上,铁柱要不就是回来倒头就睡,要不洗洗身上出去,等他都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听到铁柱回来后又洗洗然后睡觉,总也没做他想看的事。
这天吕家正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铁柱才回来,一进屋看着家正都冲着炕里睡,嘿嘿地笑着,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睡觉太不老实了,一晚上能转八圈。”说着上来把家正抱起来摆正。
这其实不是家正睡觉转圈,是他故意的,因为之前他看见过大人的动作,经过他和拴兄仔细研究后发现。他们最大的秘密其实是在后面,所以他侦察“敌情”就要从后面,这样不仅自己对“敌情”了解的更充分,也不容易被“敌方”发觉,他们都是头朝窗户的。
铁柱在堂屋洗了洗很快就回来了,光着身子看着儿子又转了一圈,笑了笑没再管他。不一会儿,听着儿子睡沉就拉过傻妹开始了战斗。今天晚上的月光还比较明亮,又是夏天正是家正弄清“敌情”的最佳时机,他将一切细节全部搞了个清清楚楚,总算是知道了大人的绝招了。随着“啵”的一声响,战斗结束了。
第二天就找了个机会和拴兄再次实践,结果还是没意思。
“你不是说你都清楚了吗,我怎么还觉得和以前一样,没意思”
“大人的机溜子会变形,我的不会”
“他的刚开始这么长,等到变成这么长时才往板溜子上凑,然后就这样这样,“啵”前面完了,然后再从后面再来一次,“啵”后面也完了,才舒服,机溜子还能吐沫沫”
“瞎说,你骗人,我不信,哪能那么变形,那不和老杜家的叫驴一样了。你给我变变看”
……
“我的变不了形,等长大可能就行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看你的就这么点儿,多会儿才能变成这么大,那得等到啥时候。”
“反正是只要这里都长出头发了应该就行了。他们这里都长头发,女的也长。”
“噢,等咱俩都长头发了我就做你老婆,咱们再透”
……
1984年秋天,吕家正和拴住、拴兄都开始上小学,三个人分在了不同的班,但关系还是非常好。吕家正很快地就成了同年级里的孩子王,虽然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但并不妨碍他的江湖老大地位,只是他们早已经忘记去年想要研究的事,开始把心思放在其他各种更有意思的游戏上了。
吕家正和拴住拴兄三人每天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来后也在一起做作业,三个人形影不离。在学校里,低年级同学的打架事件里,基本都有三个人的身影,都是以胜利者的一方出现在老师的办公室,罚站、叫家长那是家常便饭。要是有一个礼拜没被叫家长,铁柱都有些不习惯,心里更担心这孩子不会闯什么大祸吧。但吕家正虽然打起架来下手很黑,但是从来不主动欺负别人,这一点铁柱还是比较欣赏的,大多数的架都与家正的傻妈妈有关。
铁柱一直比较惯着家正,在给别的家长道完歉后,也没说过家正一句重话,反而偷偷教家正打架的技巧,别往太明显容易出伤的地方招呼,要打那些一下就让对方失去反击能力,还不容易造成大的伤害的地方。这样就更增长了家正的信心,不能不说这对父子也是极品。
两年后的夏天,由于招娣和张大军在县城里开了家饭店,生意非常火爆,实在忙不过来。希望刘有德夫妇能去给帮忙,再说念睇也从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务农,整天和一些小混混在一起不是个事,能在县城里找份工作也挺好的,于是一家五口就都去了方山县县城。从此以后,铁柱和王秀花,家正与双胞胎之间的关系就慢慢地被淹没在时光的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