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这里睡吧。”

傅佑寒错愕低头去看她,就见她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脸,正饱含希冀地仰望着他。

“想让我上课?”傅佑寒调侃着。

姜沫兮还眼汪汪地看着他。

没有直接答复,却也有了答复。

“等以后吧。”

傅佑寒去抓开姜沫兮拉着他袖子的手,但姜沫兮却抓得更紧了。

“为什么?”

“你……”傅佑寒正要解释。

姜沫兮却抢先开口:“如果是因为堕胎,那我可以告诉你,那是子虚乌有的。”

傅佑寒眸色微变:“什么意思?”

“都是姜薇薇伪造的,动机尚不明确。”

姜沫兮之前就想把话说清楚的,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夜,她对这个家有了别样的向往,便索性摊开说明。

但说到这,她又抬头去看傅佑寒,但他深沉冷冽,看不出表情。

唯有那双黑眸深不可测,像是随时要把她吸进去那样。

姜沫兮觉得,他应该是生气了,生气她之前没解释清楚。

于是她只能开始解释。

“我原本打算和你解释清楚的,但你弄出了结婚证,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傅佑寒迟迟不语,她又接着说:“其实你真不亏,要是没有这个证件,我还不一定要和你履行夫妻义务呢!”

傅佑寒都快被气笑了:“这么说,我还赚到了?”

“嗯,你的确赚到了。你……”

姜沫兮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定睛一看,眼前放大版的那张俊脸上,似笑非笑的,更多的还是深藏的压抑。

看来,这几天同住一屋檐下,煎熬的不止她一人!

于是,姜沫兮也放纵着自己,去主动拥抱傅佑寒……

两人浮浮沉沉了半夜后,傅佑寒离开了。

因为他刚接到消息,拾荒者刚才又出现了。

而且,地点依旧是傅佑寒刚刚去过的警局!

傅佑寒再次赶到警局时,却发现他们前前后后包围死守的那个洗手间里,压根没人!

“人呢?”

“我也不知道!刚才分明都前后守着人,他不可能逃跑的。”

下属在洗手间里翻了底朝天,但还是找不到拾荒者。

“行了!拾荒者要是那么容易被抓到,就不是玄冥的人了!”

但话已至此,傅佑寒还是忍不住将拾荒者和姜沫兮联系起来。

毕竟,拾荒者这两次出现之前,姜沫兮正好都在这警局。

可后来想想,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姜沫兮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少女,怎么可能是让道上所有人闻风丧胆的索命死鬼?

*

同样的夜晚,司若刚被爷爷训斥了一顿,还被禁足在家两个月。

她愤慨不已,索性给哥哥司凛打了电话:“哥,他们都欺负我,还让我被禁足在家两个月。”

司凛询问司若是怎么一回事,司若便哭着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

“哥,我这辈子非寒哥不可。你就帮帮我吧?”

司凛那边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妥协了:“知道了,我马上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