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试了试,他躲在大树后面,朝那俩人扔了两块石头。
果然,他们纹丝不动,剑气已经把石头打碎了,银针正想怎么让两个看门的离开,可他们见石头扔过来瞬间提高警惕。
“什么人出来撒野,还有有一个不要命的,爷爷我宰了你,出来!”
银针见那人说他是银针的爷爷,他直接从树后面站了出来:“刚才是谁说你是爷爷的?是你么?”
“呦?又出现了个不长眼的?怎么?我就是你爷爷!”
“呵呵,真不害臊,我有爷爷的时候你可能还没出生呢!”
那人也不说废话,一道剑气打了过去,银针的脸上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服不服,我这只是给你个教训,叫声爷爷,我放了你!”
“不服,讲你个屁!”
那人见银针不知好歹,反正多宰一个天阵派的弟子也没啥,无数道剑气打过来,打完之后,那人悠闲自得走回来。
“这不对劲吧,你打死了那个人这地上就只有一滴血,人去哪了?”
“肯定是被我的剑气打得掉山谷了吧?”
“你快看,快看,你的脚,你的脚!”
那人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他吓得哭喊起来:“我的脚怎么扭曲变形了,我的脚怎么回事?”
他踮着左脚右脚扭曲,再换过来,另一只脚又变形。他正喊着,突然他倒在了地上,旁边那位藏剑门的弟子赶忙赶过来。
只见这人已经死了,他会被自己的剑划过颈部的血脉而死的。
“出事了,出事了,有人杀了咱们弟兄!注意防范!”
银针见那个人喊人过来,露出笑容,什么防范?他已经被留下幻术,自己不逃跑只能死路一条。
石洞里很多藏剑门的弟子,他们有的站着,有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台上。石洞的墙壁上有很多凿痕,很显然那是天阵派的弟子练习阵法留下的。
天阵派的弟子被绑在石柱上,有人躺在地上,他们遍体鳞伤,有的已经奄奄一息。
“我在问你一句,交出天阵派的核心心经是什么?”
天阵派的弟子令死不屈宁愿被打死也绝对不说。
一名天阵派直接被藏剑门用剑捅死了。
不是说龙花来探查消息了么,怎么没见他人呢?下一幕让他恨的牙齿痒。
“你们杀死几个都没用的,我倒是抓住了一个,这女弟子龙花也是个天阵派的核心人物,,她应该知道心经下落,你看她长得也挺漂亮的,你们要不要尝尝鲜?”
“马仑志,真有你的,她长得确实标致,身材也不错,那我们就要享用了。”
那个马仑志居然把龙花给绑了,怪不得龙花没有回信,她可能不小心陷入囹圄。那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不然把昏迷的龙花踢着来到藏剑门弟子旁。
那个弟子刚要脱掉衣服,他突然滚落在地,这是怎么回事?几个藏剑门的弟子让过去,只见那弟子已经断了气,他的脑门上刺下了一根针。
他是怎么死的?那人把针拔了出来真在查看,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睁眼,他的肝部中了一针,肝部炸裂,没踢腾两下就死了。
藏剑门的弟子混乱,纷纷寻找凶手在哪,就在他们乱套的时候又好几个藏剑门的被针杀死了。
“大家别慌,你们都是被针杀死的,得想想这世上还有谁能用针做武器?除了针引门的弟子,也就是说这里有一个针引门的弟子在!”
马仑志果然厉害,马上能看出来针引门。
“针引门?针引门不也是没什么人了?他们为什么趟这浑水?”
“你有所不知,霖磐有两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就建立了针引门,他弟弟的爱人创建了天阵派,他们都是一家人,你说针引门和天阵派有没有关系?”
“传说霖磐的大儿子不都消失了,还能出现?”
“话虽如此,谁知道会不会再回来?”
银针暗自发小,他爹倒是消失了,但他孩儿还在。他见马仑志还在说话,真好天赐良机,他飞出一针。
没想到这马仑志早有防备,那根针打出去之后,马仑志刚好把它夹在手缝之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
银针从暗中现身,其他的藏剑门弟子大惊失色:“这是刚才用针就能杀人的针引门弟子?”
“说,你是针引门的什么人?”
“我不是哪位针引门的弟子,我就是我爹的儿子,你们找对人了,我今天就是来大开杀戒的,我还有个有个隐藏的身份,我是个杀手!”
“原来是个针引门留下的种儿,哈哈哈,还什么杀手?杀了以绝后患!”
“除了,天阵派的弟子,你们想逃命赶快滚,要不然别让我就大开杀戒了!”
“黄毛小儿,口出狂言,给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