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紫关上门,屋子里就剩下爷孙俩。
银针爬起来,尴尬地看着爷爷。
“银针,不是我不想见你,其实是因为见了你你又想起你爹娘,我也没管教好你爹,让他一只了无音讯。”
“这话我已经听过了,你生了两个儿子,我爹,还有大饼的爹创办了针引门,我娘是花变来的,因为恶人杀了我娘,不就是这些么?什么大饼大饼的娘会土幻,还建了天阵派,都是鬼话。”
银针压着满腔怒火,突然爆发了,既然他爷爷来了,他就要问问这些到底怎么回事。
“孩子,你不接受我这没良心的爷爷现在才来见你,但心里话还是要说,你刚才说的话所有都是真的,但也不完全对,你前段时间应该是救了一个女孩儿,她是一只龟对吧?”
银针不想理他,低着脑袋。
“她是我的死对头了,她的背是我伤的,所以前来报复你了,把你身世之谜说出去,让你惊喜,然后偷走那些兵器制造方法,她给那小兄弟那片龟壳是我剃下来的。”
“如你所说,我到底听的那一句话是真的?”
“你娘是不能去世的,所有要修炼的灵物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存活在这个世上,有可能不会再修炼成人,成神,成仙,成魔,也会生根发芽,至于大饼的娘她早就离开了天阵派,所以那里的弟子不会土幻。”
居然那女孩说的确实是真的,俺娘还没去世?银针少许得到安慰。
“我现在告诉你,大饼跟你都不姓蔺,我们姓霖,无论是大饼的爹,还是你的弟弟的爹娘,还是你娘都是会土幻的,你应该也会土幻。”
怎么可能,银针从来不会使用幻术,他见到他爹最后一面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他会幻术。
爷爷领着他当了密室门口,他一挥手,锁头这么简单就开了,然后径直走进去,银针也跟在进了密室。
“霖银针,你看到了什么?”
“蜡烛,扫把,模具,还有黑漆漆堵墙,其他啥也没有。”
“你闭上眼睛,开始想蜡烛,扫把模具这三种东西都不是在你看到的位置,它们在跑,你在追它们,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它们都化成灰,好像又不是,它们又变花朵,变成了团气体,混浊的气体。”
“好,你睁开眼,我在看眼前的事物。”
银针睁开眼,蜡烛,模具,扫帚全都改变的位置,他再眨眨眼,模具,扫帚,蜡烛又变了位置,这哪是土幻,这就是幻觉是法术。
“爷,你骗人,我自己进入了幻觉之中。”
“孙儿,你是不是傻,只知道治病救人了?你自己制造了幻术觉得自己进入了幻觉。”
银针摸不着脑勺,这就是幻觉,他制造的?
“你弟弟是因为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所以不知道如何使用土幻,现在你会制造一些幻术了,就要潜心修炼,会制造土幻,还得会解开幻术。”
银针点点头,他第一次觉得和爷爷贴的很近,有了亲人般的感觉。他想问怎么解开幻术,只见爷爷一挥手,墙上所有制造兵器的图又恢复了原样。
“这是怎么回事?纳闷不是没刻在龟背上?”
“孩子,这些东西是我留下的,怎么可能轻易被盗走,她看到的也是幻觉,每一个制作方法都是错的。”
银针张着嘴,这上面的武器制作方法居然也是幻像?那现在的呢?
“现在的是真的,我已经解了幻术。”
忽然,他们二人的背后传来惨叫,他们望头一看,居然是郭建浩。
“小伙子,又见面了,最近可好,你后背上的蛇发作了么?”
“一点也不好,这些居然是幻像,那我去只要什么秋点兵,什么竹笛的办法也是错的?”
秋点兵?什么是秋点兵?
爷爷看着银针,银针捧腹大笑,他带着爷爷看了墙角一排武器制作方法,他也笑了这只不过是制作一个判官笔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