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客人。”

换好衣服，两人转移阵地来到了楼上的汗蒸房，虽然尔已是初春时节，但温度还是低的可怕，这个时候待在汗蒸房绝对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浑身香汗淋漓，又是和最好的亲故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

朴素妍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确定没有人现她们后，她严谨的面孔顿时露出惬意的笑容，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股欣喜若狂，不加掩饰。

“孝渊，你知道吗？t-ara真的走出来了。”

走出刚出道那会儿被人抨击到差点体无完肤的阴霾了，十三个一位，让t-ara正式迈入韩国顶尖女团之一。

金孝渊由衷地替朴素妍开心，如果当初朴素妍家庭没有生变故可以凑出出道那笔经费，现在的少女时代应该是十人，有委婉唱腔实力派的素颜加盟，少女时代如虎添翼。哦……金孝渊有些恍惚，或许，我才是那个应该被淘汰的人……欧尼比我强太多太多了，到哪儿都能光热。

“孝渊，你怎么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素颜轻叹一声，“你和我们宝蓝欧尼一样，但没有智妍那么严重。”

金孝渊勉强笑了笑，亲自为朴素妍倒了一杯红酒，“我太扫兴了，对不起，自罚三杯。”

“才三杯吗？今天你我都没事，应该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

酒是见少，心中的烦恼却不见得也跟着稀释的酒精一样变少，反而更加浓烈。

“我我好痛苦，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每当到了团队有活动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好开心……可是没有了团队活动，我感觉自己好多余好多余。”金孝渊热泪盈眶，“我是不是大家的负累？我是不是应该有自知之明趁早退出？”

朴素妍也喝了不少，但还算清醒，不像孝渊已经崩溃。

“你多余吗？不，你不多余，你是少女时代的舞王，领舞……我们是ido1，又唱又跳，一个团队里需要主唱，也需要领舞，缺一不可。”朴素妍劝道：“孝渊，别这样……没有人觉得你是多余的。”

“没有人吗？”金孝渊迷茫，脑子里瞬间想到了吴彦青，“他也觉得我多余。”

“他？”

“他，吴彦青。”

“呃……是侑莉的绯闻男友吴彦青？”朴素妍瞬间对这个男人非好感。

假酒害人，庸医更害人。

金孝渊点了点头，“他知道我的心理问题，但我害怕面对他，害怕……让世人都知道我是多余的。”

朴素妍眉头皱了起来，吴彦青这人他不认识，唯一的认知也只是停留在前阵子曝光的侑莉恋情上。

这个人应该算是少女时代的女婿，为什么这么无理取闹？

“庸医……不可信，孝渊我们好久没有那样了，要不要……”朴素妍觉得还是转移话题好，她说的是实话，金孝渊就是少女时代的舞王，甚至是ido1界的舞王，t-ara有些新歌的舞蹈，她不太理解的时候，为了怕麻烦同样累的筋疲力尽的队友，大多时候她都请教孝渊。

孝渊从来没有吝啬，每一次都倾囊相授，她受益匪浅。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多余的？

“在这里吗？”金孝渊俏脸烫，绯红一片，但心中蠢蠢欲动，眼神里跃跃欲试。

“就在这里。”朴素妍也夹紧双腿，满脸腮红，心中也怦怦狂跳。好久没有这样做了！

“那好吧。”

“唔……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