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牵着一根银亮的的细线分开双唇,可儿乳燕投怀,抱紧了他的腰杆,闭着眼睛,嘴巴里细细呢喃,“师兄”
林卓温柔地拥着可儿,心里软绵成一团。
沐焰侧过身,脸上热,心里却有些凉,他身边一个个都是可心可意的小姑娘,自己一个生了儿子的寡妇,就没有那个命。
眼神流转,看到林卓对可儿的柔情蜜意,沐焰大着胆子红着脸,牵着林卓的手放在自己腰臀上,用双手用力压住,丰腴的凫臀还挺挺的翘起,生怕林卓误会了自己。
这个冤家心可狠,再倒退回去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让他再念起自己。被林卓叫高夫人的惨痛经历,沐焰不想再重复一次。
沐焰骄傲的曲线,快被林卓揉捏成了面团,她贝齿咬着丰润的嘴唇,一脸潮红,鼻腔里还时不时溢出几声迷乱的呻吟。
可儿在师兄怀里,张着大大的眼睛,求知若渴地认真观摩着,时不时还看一下自己的尖尖角,喃喃自语,“怎么才能长那么大呢?”
“噗嗤”林卓被可儿逗笑了,凑过脑袋,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地啮噬亲吻,弄得纯净的女孩儿攥紧了他的手臂,激灵不断。
沐焰霸占着林卓的另一只手臂,颇有些心满意足,在林卓身上到处轻轻爱抚,书房里飘荡着甜腻的气息。
一番痴痴缠绵,林卓的前-戏大-法再展神威,沐焰跟可儿各自泄了拔鸟无情,扔下林卓,手牵手离去了,据说沐焰要当老师,传授更高端的姿势给可儿。
林卓怀着可儿被带坏的无限忧虑,接待了急赤白脸来访的曾省吾和于慎行二人。
“朝廷对本科乡试悬疑及夔州府士子闹事做出了决断,着令蜀中自行纠劾,查实俱奏,如今藩司臬司各执一词,不知你意下如何?”曾省吾很深沉,还带着点儿敬意。
形势比人强,曾省吾也是没有办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京师,透风更是透得跟筛子一样,朝廷议政的各方角力绘声绘色,张居正的保留态度愈明显,林卓被小皇帝和几个大块头独行侠合力保下,张佳胤一锤定音,会观望风色的,都知道,蜀中说话最大声的已经不是他这个巡抚了,何况现在他这个巡抚也已经只有靠拢张佳胤一条路好走。
“不知大宗师之意?”林卓并未得意忘形,刘显的失误,让他更加谨慎,这事儿毕竟应该以于慎行为主。
“宋鸿烈和韦锡林试图推动重新阅卷,甚至重考,还要勘查阅卷房师,郑振声主张绥靖,与夔州府士子做交易,平息事态”于慎行先就把所谓藩司臬司之争给具体化,让林卓清楚现状,他个人的态度非常强硬,“我意不以为然,乡试公正,没有什么好核查的,闹事士子理应严惩”
曾省吾蹙起了眉头,显然,这样各执己见,大家更谈不拢。
“呵呵呵”林卓笑了,“两位大人,中央下令调查,那就调查嘛,夔州府士子以往都有上榜,今年为何没有?确实启人疑窦”
于慎行张嘴欲说话,林卓却抬高声调,继续了下去,“那就深挖一下夔州今科所有应试士子,要重考,看看他们究竟水平如何?要调查院试,调查科试,调查夔州士林,看看他们选出来的,倒地是夔州的顶尖士子,还是另有黑幕”
“调查夔州一府的士子,恐怕会有很大阻力”曾省吾皱紧了眉头,林卓的办法比于慎行的更为激进。
“也不用那么费劲,先调查韦一笑和韦锡林,直捣中宫,就没有阻力了”林卓早就对这两个姓韦的起疑了。
“此法甚好,只要拿下了韦锡林,相信有很多人都会主动告诉我们其中真相”于慎行表示赞同,主持个乡试,沾染上一身麻烦,他也是心火大旺。
“韦锡林毕竟是四品知府,不好遽然查处,按察使宋鸿烈必然不会同意”曾省吾仍旧固执着他的体统和规矩。
“学政乃是民政,按例,归藩司管辖”林卓今天格外不耐,一竿子把活计支到何举手里,这些历史人物,都是看起来很很美,其实各有瑕疵,“曾大人,如今大局乃是蜀中稳定,乃是朝野观感,唯有从快从严从重,方能展示蜀中决心,其余的,只要无伤大雅,不必深究”
“也好”曾省吾无奈,只得点头同意,蜀中巡抚任上,他处处受制,处处被动,处处都要仰仗他人,过得很不开心,“还有,刘显总兵,在蜀中的战局,颇为不利,大大偏离你的预想,恐怕还须有人弹压,你意如何?”
林卓撇了撇嘴,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日重回叙府,尽力而为吧”
“哈哈哈”于慎行在旁边大笑,他一点儿也不意外,“林解元不用过谦,有你单骑入川南,必能力挽狂澜”
“可须我与你同往”曾省吾出言询问。
林卓微诧,旋即摆手,“不必不必,巡抚大人坐镇成-都府便可,此次乡试波澜,宋鸿烈那边,还需要你多加周旋”
曾省吾沉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