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抗?话不应该这么说吧,我所做的事是我认为正确的事,你所做的是你认为正确的事,你们就叫正义,而我却只能是顽抗,这样不好吧!”
强词夺理……
所有人都知道,灵王已经丧失了做人最起码的原则和标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只有真正的打倒他,让他真真正正的去死!
“事到如今,你我双方也不用再隐藏什么了,何不露出你本来的面目?”灵王阴声道。
这个神秘的女人却实让他不安,隐藏的比黑袍势力还要深。她究竟是谁,好像对什么事都了解,最好知道她的真面目,也好做准备。这是灵王的心思。
女人又怎能不懂灵王的意思,她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只是目前还不知道灵王的真正实力,必须逼出来才行。
“想让我露面不难,拿出你的本事,我自然让你知道我是谁的!”
到底会怎样,灵王会出手?是的,他出手了,而且出手就是一条人命,死的是一名掌门,实力仅次于剑主的掌门!
不对,死人了不错,可灵王并未亲自动手,难道是更神秘的人,还是灵王的度快到连剑主们都看不清楚?当然不是,有人一直躲在暗中。
众人惊愕的表情灵王很满意,轻轻爱抚着魔王之剑,眼中满是疼爱:“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舍弃了水寒剑吗?就是因为它,万剑之王,没错,在你们眼里它是一把邪剑,可在我这却是宝贝,知道吗,刚才杀的那个人就是它做的,怎么样,没想到吧!”
剑会强到这种地步?不可能吧!
接着灵王道出其中缘由:“剑主之所以是剑主是因为其本身的实力,还有名剑,既然称为主,那就一定有奴,也就是剑奴了,你们的名剑可以有剑奴我的魔王之剑为什么就不能有呢,只不过他们的名字叫做血士!”
血士!魔王之剑的剑奴,也就是说刚刚那人是血士杀掉的,换句话说,他们早就在此,为何隐藏如此深,竟一点声响都没有。
魔王之剑本身就是一个传说,更别提血士了,根本就没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当然除了面罩女人。
“宇文洪毅,你果然出乎意料,竟然能找到血士,实在了不起。不过那又怎样呢,你自诩魔王之剑为剑王,那你可知道还有比剑王还要高级的东西吗?”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灵王宇文洪毅。
说着,女人缓缓走近朗栎,玉手搭在其肩上,柔声道:“朗栎,记得当初你离开时,我送了你一件礼物,并且告诉你,那东西关键时刻可以救你的命,现在到时候了,拿出来吧!”
朗栎茫然的点点头,他是记得这件事的,很快便从胸前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公孙云良等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女人跟朗栎有什么约定。
“打开它!”女人吩咐道。
朗栎出奇的听话,三两下打开红布,原来里面包着一块金牌,还有一个好像刻着字的银片,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剑主们凑过来观看,赫然见到,那金牌上刻着两个字,剑神!
剑神……!这是剑神令牌,凡持有此牌的便是剑神,这就说明,朗栎就是剑神!
女人看了看,然后笑了:“宇文洪毅,你这所谓的剑王可曾听过剑神的名号?”
灵王心中大惊,别人可能不知道,他都一百多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实话,当初灵王最想要的还不是魔王之剑,而是剑神之剑,后来几经波折还是没有找到,不得已,灵王相信了,那只是个传说而已。
可是,就是那个传说的令牌竟然落在朗栎手里,真是诡异,难道那小子就是剑神?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除了剑神令牌以外,还有个刻着小字的银片,这又是什么?
“公孙云良,你来把这上面的字读一读,让天下的人都知道!”女人唤来公孙云良很自然,就像是在号施令。
公孙云良接过银片,他先自己看了一遍,只是这一看,豆粒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
那究竟是什么?能让沉稳的公孙云良这样吃惊!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公孙云良努力的平静一下,缓缓开口道:“世有名剑十把,举世并立,持剑者名为剑主,需品格高尚,坚守剑主本分,莫以此名号损害苍生。另,十把名剑九从一主,水寒为其之最,乃万剑之神,所有持剑者需尊从水寒剑主,莫有异议,再,九把剑本身为名剑,各司其职,若,十名剑齐聚一处或者,水寒出世,则另外九大名剑的剑主则视为水寒之剑奴!”
公孙颤抖着声音读完,待他完毕时,天芒上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水寒剑乃万剑之主,号称剑神之剑,另外九位剑主则是水寒剑的剑奴,也可以说是朗栎的剑奴!
原来还有这样的设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这不可能!”灵王宇文洪毅疯一般的嚎叫着,自己舍弃的就是当年寻而不得的剑神之剑,明明在手,竟然抛弃了,真是天大的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