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一拍惊堂木,结束了荒唐的一切。
“大人,你刚才不是说……”
周赵氏脸色大变,惊呼。
“稚子年幼,你二人争夺,他自然难以忍受痛苦。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岂会不心疼?你看,你为了抢孩子,都将孩子掐淤青了。李郑氏为了不伤孩子,这才放手,此乃为母之道。”
林北缓缓开口,随后直视周赵氏,开口说道:
“刚才本官说什么了?本官忘记了!倒是你,本案已经结案,再纠缠,三十大板伺候。”
林北冷笑一声,舔了舔嘴唇:
“三十大板下去,你的身段,看起来更好生养了!还不谢谢本官?”
周赵氏面无血色。
李郑氏喜极而泣,抱走了孩子。
“大人!别打我!民妇招,全招了!”
周赵氏跪在地上求饶。
她之所以偷孩子,原因也是极为简单。
和丈夫成婚多年,不曾有孩子,故此才想出此下策。
“原来是大夏版的重金求子啊!”
林北心中嘀咕,随后看向通判:
“按照大夏律法,你来处置这个周赵氏吧!”
通判此刻看向林北的眼神,满是敬畏之色,急忙点头。
林北轻松处理了一件案子,随后看向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青天大老爷!”
众人齐齐下跪。
“本官为官,为的就是三件事!”
“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
“还有谁有什么案子,速速上前,莫要耽误本官的时间!”
林北惊堂木一拍,大义凌然地开口说道。
这把县令的瘾,自己要好好过一把!
“大人,我们有案情!”
林北话音刚落,便是看到两个汉子,被衙役押了上来。
王渔夫世代渔民,吴农夫世代务农。
二人为了一个筛子争夺,闹到衙门。
都说这筛子是自己的。
王渔夫说筛子,是自己晒鱼的。
吴农夫说这筛子,是自己筛米的。
(筛子在生活中常指一种用竹片编制的生活用具,圆形,有漏孔,主要是使小颗粒通过孔掉出去。)
“果然,这就是前世那些电视剧,小说剧情啊!”
林北听完,心中暗笑。
这智关,未免也太简单了一点!
“大胆筛子,一奴不侍二主!你引起祸端,罪无可赦!来人,打他三十大板!记住,莫要打坏了筛子!”
林北惊堂木一响,当下喝道。
什么?
衙役大惊。
通判傻眼了,还想开口。
林北扫了通判一眼,通判顿时偃旗息鼓。
众百姓看到这一幕,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又是闹哪出啊?
怎么这县太爷,刚刚有点断案如神的样子,一转眼,又被打回原形了?
筛子是个死物,打它大板,有什么意义?
王渔夫和吴农夫见到了刚才抢孩子的案子,听到林北的判决,也不敢吱声。
衙役无奈,开始对筛子上板子。
“啪啪啪!”
三十大板之后。
“大人,行刑完毕!”
衙役回道。
“这筛子还不肯招?未免也太嘴硬了!来人,将他押上来,本官亲自审问!”
林北继续说道。
衙役听到这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凌乱了。
这特么算什么事情啊!
衙役苦着脸,将筛子呈到了林北的面前。
“嗯,嗯,原来如此,哦,明白了!”
林北将耳朵附在筛子旁边,认真点头。
“大胆王渔夫!巧舌如簧,诓骗本官!此物,乃是吴农夫的!你想要鸠占鹊巢,筛子都交代了!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林北脸色一肃,开口对着王渔夫喝道。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筛子如何会告诉你归属?大人,您不能冤枉好人,屈打成招啊!”
王渔夫跪在地上,开口叫屈。
“你看看地上!”
林北用手一指。
却看到,方才筛子被打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细微的米粒。
“你用来筛鱼,筛子怎么会掉米粒?这分明就是吴农夫之物!”
林北冷冷一笑,质问王渔夫道。
王渔夫脸色煞白。
县衙内外,连连称赞。
神了!
这县太爷,神了!
“还有什么案子,速速呈上!抓紧时间!”
林北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大人,我有……”
“大人,我也有梦想……呸,应该是,我也有冤情!”
众百姓前仆后继,你追我赶。
……
智关秘境之外。
玄光镜之中显示:
断案数量+1……断案数量+1……
短短半日,林北已经断了五十件案子了。
快准狠,毫无冤假错案。
“呼!看来何琛异父异母的亲弟弟,有几分手段。正好适合来我麾下!”
笑面虎陈善,脸上挤出花来了,笑眯眯说道。
轰!
延庆之眼眸之中,精光一闪,气势陡然爆发。
“陈善,这个玩笑,不好笑!”
延庆之面若寒霜,气若冷风,一字一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