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憎恨的人,还是少说废话的好。
只不过,他那杯酒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喝下去?!
风凌天端着杯子,眼看唇就要沾到杯口,却忽而又伸手送到了她面前:“这杯酒,当朕敬你作赔罪可好?”
靠!谁稀罕你的赔罪,快点给我喝下去才是正点!
晏飞雪冷冷看着他,扬唇嗤笑:“我不会喝酒。”
风凌天眉梢却是一挑,“是么?据朕所知,曾经你和某个人可是在屋顶上喝过一夜。”
晏飞雪眸光立时一沉,看来,当初在宫中,他对她的事倒还真是关注的很。
“那我说不想喝行不行?”要她喝这下了药的酒,她才没这么蠢。
“最后一次,都不肯卖给朕这个面子?”眯眸。
“你还有面子么?”挑眉。
不过,他一直迟迟不肯喝,难不成是发现了酒有问题?
晏飞雪微微拧起了眉。
忽而,一阵头痛欲裂,手脚竟忽而有些酸痛无力起来。
她立时警戒地朝风凌天瞪去:“你做了什么?!”
风凌天却是看着她,拿着酒杯晃了晃,别有深意地一笑道:“自然是和你做了相同的事情。”
果然……他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又是什么下的药?!
“这饭菜里难道……”晏飞雪垂首看着一桌的饭菜,面上满是惊异之色:“不可能……你也吃了……”
然而话刚一出口,她便忍不住笑了。
她还真是笨!
最初以为他吃了没事,饭菜就不会有问题,却忘了,他可以事先服下解药的。
果然,要比卑鄙和阴险,她还是比不过他!
风凌天的笑又恢复了往日的雍雅:“明日之时,朕不想出意外,但你若是行动太过自由的话,意外难免不会发生。”
“哼!你以为制住了我的行动便可高枕无忧了?”晏飞雪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冰冷。
风凌天微微一挑眉:“或者,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
说着,他的声音又扬高了几分,只不过却似在对屋外某人所说:“无伤,唔……或者该叫你南宫月了,莫要白费力气,你该清楚,就算是你也救不了她。”
闻言,晏飞雪却是不由一惊。
他早已知道南宫月并未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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