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放纵之中慧根明(2 / 2)

郭远征恨恨道:“他叫张修真,当年贪图我爹爹手中的神功秘籍,与他兄长合谋将爹爹害死。”

阳问天怒道:“张修真?此人此人正是杀我娘的凶手之一!”

郭远征见他转过身,妩媚一笑,握住他手掌,道:“那咱俩生世可更相像啦。你猜我爹爹死后,我去了哪里?”

阳问天问道:“我猜不到,你说来听听?”

郭远征道:“我去了西域波斯,成了明教教徒,到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才从那处返回,遇上了苍鹰大侠,他助我将爹爹的功夫夺了回来,更指点迷津,令我练功有成。”

阳问天喜道:“帮主生平离奇,远胜于我,原来原来又是师父建功!”

郭远征幽幽叹道:“所以啊,苍鹰大侠算是我半个师父,你呢,算是我半个师弟。你爹爹昔日也是明教教众,你子承父业,倒也相近,如此说来,咱俩一生,几乎一模一样。”

阳问天道:“不,不,郭帮主比我了不起多了,你小小年纪,便远行万里,到了西域,这等壮举,我连想都不敢想。”

郭远征笑道:“我眼下是丐帮帮主,已然时来运转,你想想,世上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这般容貌才干,将来成就,定远在我之上。”

阳问天只觉眼前女子知心体贴,好感倍增,与她说着话,便再也想不起半点伤痛,心中正雀跃温暖,忽然间,郭远征凑近一步,与他紧紧相贴,身上女子幽香沁入心扉。阳问天由喜转慌,一时魂不守舍,忽喜忽忧。

郭远征不再多话,吻了上来,她手法娴熟,热情如火,身子如水,令人销・・魂。阳问天顷刻间心防失守,将她抱起,往床上一放,两人急匆匆的宽衣解带,不久已融合无隙。

这般分分合合,亲亲我我,阳问天乃是童子之身,一朝失控,加倍渴求,足足从晨间缠绵至黄昏,两人这才尽兴。

忙碌已毕,阳问天仰躺在床,郭远征用薄被挡住娇躯,侧身看他,眼神如星,兀自对他爱不释手。阳问天捉住她小手,亲吻道:“郭帮主,你这番恩情,我我定会报答。不,不,我我对不住你,你嫁给我吧,我定然一辈子好好照顾你。”

郭远征嘻嘻笑道:“傻小子,你这般俊,这般年轻,占便宜的是本帮主,而不是你。二十五岁前,男人一瞧我,我便大感不自在,想要避而远之。可三十岁之后,我瞧见英俊小子,便非得骗他进被窝不可。你小子纵然傻愣愣的,被我花言巧语,也是抵受不住的。”

阳问天低哼一声,大失所望,可心底又涌起不尽的欢喜,只恨不得施展浑身解数,令她高兴。

郭远征哼着小曲,跳了起来,不久已收拾妥当,喃喃道:“刚刚那般喊叫,着实忘情了,好在你与那小姑娘已然分开,被她听见,也没什么。况且我将他们安置在远处,料想也听不真切。”

阳问天恼道:“原来原来你早有预谋,故意安排我在此留宿。”

郭远征微笑道:“本帮主是行家里手,若开起黑店来,非宰的过往宾客血淋哒滴。你小子这般俊俏,我需放不过你。”

阳问天借着脾气,一把将她抱住,压回床中,郭远征假装抗拒,实则笑得欢畅,两人逗趣一番,再陷温柔乡中,忘了时光,只求互愉。

再过许久,郭远征想要离去,阳问天执意挽留,说要与她长相厮守,郭远征变了脸色,斥道:“你好没出息,被女人一缠一哄,便丧了雄心壮志,忘了血海深仇么?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只别跟着本帮主!若被我瞧见跟来,你我恩断义绝,我非刺你小子一剑不可!”

阳问天如遭当头棒喝,心中巨震,一时愣在当场,瞧郭远征神情,绝不似信口开河。郭远征冲他做了个鬼脸,倩影一动,下楼不见。

郭远征一走,阳问天又陷入孤独苦闷、忧郁惆怅之中,可即使悲伤,却似总有暖融融的光挂在心头,令他得以暂避苦楚,喘息片刻。

就在这时,听得屋外楼台上有人长叹道:“好一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

阳问天惊呼起来,忙将衣服穿上,低声道:“吴奇前辈?你你都瞧见了?”

盘蜒转过身来,走入屋中,道:“老夫尚有几分自觉,岂能窥人私事?只是小王爷懵懵懂懂,可知道郭帮主的一番苦心?”

阳问天红着脸道:“她她说是瞧我还算俊俏”

盘蜒道:“她此言非虚,然则小王爷童子之身,,心态迷茫,颇有些幼稚可笑。若非她以身相慰,令小王爷脱离苦海,你又岂能这般快的振作起来?而若不经她这么一撩一拒,小王爷今后如遇诱・・惑,难免沉迷美色,难以自拔,从此消沉堕落。这姑娘看似粗豪,实则言行举止,皆有莫大智慧,于小王爷而言,真如救命菩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