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利鑫这样一个实力强大,心思诡秘的修魔者让本来简单明了,可以随意扭曲取舍的历史变得扑朔迷离,让片区值班主管大人都不能不插手管一管了。
如果不是吕清广和百里利鑫出现,这个位面的洪秀全说不定真能勾搭上某位魔族后裔,在东方建立一片自己的天国出来。当然,建立天国的首要条件是得卖身到魔族麾下才行,也就是说,天国之内可是你洪秀全的。可实质上必须是人家魔族的,而魔族后裔就是天国王朝的太上皇。太上皇听上去很不错,可是,要邀请别人来当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能当这个太上皇的魔族后裔在别的位面中也一样能混得不错,人家未必看得上你这儿。而且,关键是你总得联系上人家不是。如果确信自己这里有足够的吸引力你也可以坐等魔族后裔上门儿,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事情在位面世界几乎每天每时都在上演,不过不是每地。要知道位面数量之多就不说了,大的位面那可是几乎无限宽广的,星球的数量并不比原生态位面少多少。在如许广阔的背景下,你想想。坐着守株待兔,那得有多大的吸引力才能保证人家一定会上门啊!即使不及黑洞,想来也差得不远了。
洪秀全没有这样的自信,可是也没有走出去请进来的认识,这种见识上的缺憾和政策上的不足就注定了他的失败。
幸亏这个位面出了一点儿偏差,洪秀全在从传教士那里得到了一本《劝世良言》之后还有一点儿小小的奇遇。那本书本是毫无革命意义和思想价值的基督教的拙劣宣传品。但它所联系某些中国现实所宣传和翻译的《圣经》教义诸如天父、耶稣、洗礼、祈祷、仪式以及反对偶像,斥责儒、道、释等等,对当时广大中国人来说,则确乎闻所未闻,是与中国各种传统观念和思想形式,从孔孟经书到佛道迷信,大相径庭的新鲜事物。当然,你要是在唐朝就接触了基督教也不新鲜,再早一点儿也可能,最早是叫景教的。其实,洪秀全对基督教无知只是他自己的无知,幸运的是,东方的老百姓就更无知了。那么,这样新鲜的洋玩意儿当然就有一定的潜在市场了。应该说,正是这一点,符合了最后一次考场失败正无路可走的洪秀全的迫切需要,于是他就有了他的那场大梦,梦中意淫出他对现实制度的满腔愤慨和泄愤式地要求报复与反抗的意念:一个没人瞧得起、屡次科举失利的穷书生,偏偏要来统治山河,主宰人世。这一点其实是很媚俗的,起点的编辑估计都是喜欢这样梦想的。但更重要的是,这一套新鲜理论、观念和仪式符合了当时封建统治比较薄弱、农动此起彼伏、方兴未艾的两广地区社会阶级斗争的需要,借来了一个无所不能无所不在比皇帝的权威还要大的上帝,来打倒、否定和扫荡世间的一切物质的和精神的权威。其实,魔族后裔也都是这样去做的,教会也是这样玩儿的,恩格斯在《德国农民战争》中说:“……所有的起义预言者都用他的忏悔说教来开始活动。事实上,只有猛烈的振臂一呼,只有突然一下抛弃了全部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才能把毫无联系、散居四方、并且从小就惯于盲目服从的农民发动起来。”拜上帝会的这一套比起三合会、三点会的下层传统秘密结社更具有上述功能,更便于与旧(www.hao8.net)观念和习以为常的旧(www.hao8.net)生活方式决裂,把会众的思想、行动和全部生活统一起来,形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脱俗缘,莫将一切俗情牵,须将一切妄念捐”(《原道救世歌》)。从《原道救世歌》、《原道醒世训》到《原道觉世训》,洪秀全终于由宣讲道德拯救的“忏悔说教”,发展而为政治斗争的号召。《劝世良言》强调的是人的堕落、神的惩罚;《原道觉世训》中却充满“他是何人,竞砚然称帝者乎”之类的战斗呼声。所以如此,根本原因乃在于它适应了当时当地农民起义的需要。并非如国外某些论著所认为,是舶来的宗教唤起了中国的革命,事情恰恰相反,是中国革命的需要使洪秀全采用和改造了这一外来的形式。
是的,这些很多应该是多年后才开始的事情在这个位面中都提前的发生了,革命的情绪比原生态位面还有高,农民也更加的盲从,都是一忽悠就上当那种。所以,这个位面的洪秀全比原生态位面的他自己要更幸运一些,更幸运的是这个位面里租界更早的铺开了,有更多的洋人来到了东方,让洪秀全见到了更多的老外,知道了更多的新消息,其中就有一次奇遇,让他和冯云山知道了正在筹建的青年会。
于是,冯云山就去了英国的伦敦。
这个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算小,要是没有外界干涉,说不定满清还真的被他洪秀全给推翻了也说不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