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像周有兰爸爸一样另外找女人,也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
刘君酌默默补充完自己还没说完的半句话,再听到何亭亭提起谢临风,又见她小脸异常焦急,心中又酸又怒,口中却道,“放心,她们看起来都不蠢,应该会见机行事,不会鲁莽的。』』”
说完了,将酸意压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何亭亭的神色,想知道她对自己刚刚表忠心和忠诚的话有什么反应。可是结果让他失望了,何亭亭脸上只是带着担忧,半点羞意和激动都没有!
难道她对自己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一点也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和她相识在先的谢临风?
刘君酌越想越难过,心中酸涩难耐,又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南下,早点来这个小渔村,早点和她相识。
事实上,何亭亭刚才说话时,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其实并没有听清刘君酌在说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到,刘君酌是在附和自己。在何亭亭心目中,刘君酌待她好,在她心目中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羞意和激动。
此时,何亭亭听了刘君酌的安慰,想起王雅梅和周有兰的确都是聪明人,便点点头,放下心来,眺望隔着一条河的香江。
很平常的地方,但是由于陌生,由于藏着很多机遇,就变得无限吸引人起来。
刘君酌满腔心事,可是都不敢说出口,只是不时拿眼睛看何亭亭。
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可是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有种难言的和谐和温馨。
这时,背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紧接着,四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当中一人叫道,“哎,那地方是我们的,你们赶紧给我滚。”
何亭亭和刘君酌同时回过神来,相视一眼,扭头去看人。其中刘君酌冷笑道,“哪里写你们的名字了吗?没写的话滚远点,别碍着老子看风景。”
这样的泼皮无赖,他开的歌舞厅不知道处理了多少,此时见了,并不放在眼内。
何亭亭见了四人,眸中闪过厌恶,见刘君酌说话了,自己便坐着,一言不。
四个年轻男人看起来约莫十岁,原先一脸的无赖,但见了何亭亭之后,脸上满是惊艳,久久回不过神来。等回过神来时,就听到了刘君酌嚣张的话,当下气了个半死。
其中留着中分头的男人眉毛一竖,就要说话,却被一个大背头男人拉住了,大背头用猥琐的目光看向何亭亭,“小子,把你对象让我们睡一次,我不计较你的无礼。”
“你去死!”何亭亭和刘君酌异口同声地叫道,且同时站了起来。
何亭亭是女孩子,知道打不过眼前四个人,所以只是骂了一句,并没有冲上前,只是在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办法。
刘君酌却气炸了,站起身之后,对何亭亭说了一声,“亭亭,你躲在我后面,不要跑。”便提着拳头冲了上去。
看着何亭亭担忧谢临风,他老早就不爽了,心里憋了一股气亟需作,此时竟然听到眼前这四个找死的说要染指何亭亭,他马上就找到了出气口。
四人并没有想到刘君酌竟然敢一挑四,故说完话之后都没有想到刘君酌会冲过来,等被刘君酌打了重重一拳,四人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提着拳头还击。
刘君酌是练过的,并不是普通的花拳绣腿,而且出击的时候目的性很强,专挑痛的、能造成巨大伤害的地方打,所以是压着四个人打的,丝毫没有因为人数少而落在下风。当然,对方有四个人,他只有一个人,还是免不了被打的。
四人年纪比较大,拳头的力度也就大了很多,所以拳打脚踢落在刘君酌身上时,其实很痛很痛。
可是刘君酌一声不吭,只是埋头狠命地打,打定主意先废掉一个,接着废掉第二个,把胆敢觊觎何亭亭的都揍个半死。
何亭亭在原地看到刘君酌一个打四个,虽然神勇,但少不了被打。拳头、脚,全都落在他身上,看得她心里又急又痛,四处看看,看到有大石头,随手捡起来就冲了过去。
四人刚才看到何亭亭,都知道这是个娇滴滴的美丽少女,不会有什么杀伤力的,所以见她冲过来都没当回事,打算拼着挨她几下花拳绣腿,也要先把刘君酌放倒。
先中招的是大背头,他被石头打在了脑袋上,当下就倒下了。
“亭亭,你来干什么,赶紧躲我后面――”刘君酌见何亭亭竟然也搀和进来,担忧极了,忙出口叫道。
和刘君酌对打那三人见同伴倒了一个,且是以脑袋开瓢的方式,都是又惊又怒,中分头怒吼,“你敢,看我不弄死你――”
话音未落,他就被刘君酌一拳捶中了鼻子,顿时鼻梁骨断了,出一声惨嚎。
四个大人,瞬间被放倒了两个,吓得剩下两人腿都软了,纷纷后退,色厉内荏叫道,“别过来,都别过来,我们不怕你们……”
何亭亭把带着血的石头扔掉了,重新捡起一块,冲着两人喝道,“不怕死的就过来!”
两人见小姑娘一张美丽的脸比原先更好看了,带着红晕,如同怒放的鲜花,光华璀璨,半点也没有因为把人脑袋开瓢而害怕,顿时都有些胆寒。
刘君酌忙拉着她的手腕,把拉到身后,朗声说道,“亭亭,你别动手了,都交给你君酌哥,看你君酌哥把这些小混混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何亭亭用空着的手握住刘君酌的手臂,认真地说道,“不,君酌哥,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他们以多欺少,你被他们打了好几下了,我一定要帮你。”
她讨厌看到刘君酌挨打,所以打定了主意要帮忙。
对面两人见何亭亭一个娇滴滴的美丽少女竟然如此凶残,捏着块石头跃跃欲试,还想给他们开瓢,再也受不了了,相视一眼,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