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小刘团长心中惊疑。
“范老阴贼这是什么招数?”李得一心里纳闷。
五百撞令军迎头撞在定北守备团步阵上,就如一盆水迎面撞在一块擎天巨石之上。刹那间这五百撞令军就被撞成了碎沫。不过片刻,五百撞令军就已经被守备团长枪军阵绞杀干净。
眨眼功夫,五百撞令军先锋队只残余二十几名兵卒。这二十几个撞令军被杀破了胆,哭嚎着开始狼狈往回逃窜。
范国师立即下令金狼骑兵出击,对面小刘团长看到,马上做出应对,让自家骑兵做好冲锋准备。
结果范国师仅仅是动用数百金狼骑兵督战队,直接把这二十几名撞令军败卒赶回来押在阵前,然后当着所有撞令军的面,范国师把这二十几名败卒用乱马踏死。
小刘团长眼睛一眨不眨,想看清范国师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撞令军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兵马,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随后范国师又派出一千撞令军,再次冲击定北守备团步阵。
在督战金狼骑兵的虎视眈眈之下,这一千撞令军出颤栗的怒吼,再次向着定北守备团扑来。
“派这种杂碎,就想撼动我守备团的精锐步阵?”小刘团长怒哼一声。
毫无意外,这一千撞令军又被定北守备团步阵绞成了碎末。
这回来的撞令军倒是机灵,逃得特别快,败退时,居然还剩下两百多人。
范国师照旧派出金狼骑兵,把这些败卒一个不落抓回阵前,然后当着其余撞令军的面,把这些败卒全部处死。
这下,剩下的撞令军全都吓傻了,这范国师可真他酿狠。
第三次,范国师继续派出两千撞令军,来攻定北守备团步阵。这回,撞令军不敢再心存侥幸。范国师可不像他儿子范继品,还会收拢败卒,他是当场就杀!
这一次,两千撞令军攻的格外惨烈,反正战败就是个死,还不如拼了,或许还能拼出一条生路。
早拿出这股拼命的劲头,你们也是一方作威作福的诸侯强兵,何至于沦落到现在给人当走狗的地步?
看来还是以前刀没架在这帮骄兵悍将脖子上,使他们总是觉得能够侥幸免死。战败逃了,也没什么事,法不责众么,大家一起逃,难不成你还能把大伙都处死?
今天不巧,撞令军真就遇上个心狠的,真能把大伙一块儿处死。
这两千拼死作战的撞令军,确实给定北守备团步卒带来一定麻烦,但也仅此而已。即便这些撞令军的渣滓拼命,又哪里能打过装备精良,训练严酷,久经战阵的定北守备团精锐步卒。
撞令军这帮渣滓的胆子,也就那么一阵,被定北守备团精锐步阵很杀一阵,又开始哭爹喊娘往后溃逃。
逃兵,一辈子只要当过一次,这人就彻底丧了胆子。即便暂时被残酷的杀戮震慑,但终究是胆已破,早晚会继续溃逃。有些错误,不能犯。
范国师也没指望这两千撞令军就能把定北守备团如何,毕竟眼前这支步卒,可是能以步克骑,与金狼骑兵正面对攻仍不落下风的天下第一精锐步卒。
这回对着撞令军溃兵,范国师依旧是面无表情,下令金狼骑兵将逃回的五百多撞令军步卒抓起来,押到阵前,全部处死。
撞令军这回吓得全体鸦雀无声,有胆小的甚至忍不住已经开始浑身哆嗦。范国师挥挥手,让金狼骑兵把撞令军围了起来,开口正对着定北守备团步阵方向,下令撞令军开始总攻。
“士气总算是可堪一用,勉强有些战心。”范国师点点头,通过这一系列残酷的手段,终使得两万撞令军步卒有了些许悍勇战意。
撞令军兵士忍不住开始鬼哭狼嚎,泄着心中的恐惧,向着定北守备团步阵杀了过来。
小刘团长到底也没白经这么些年战阵磨砺,这工夫看到这情形,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立即1下令中间的定北守备团精锐步阵缓步后退,先把撞令军放进来,同时侧翼的守备团新兵枪阵开始往中间推进,形成一个关门打狗之势,要一口吞吃干净这两万撞令军步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