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出那道人的消息。”
十六年前。他能面不改色的吃下人肉,又能同样安然的指挥着莲心作出种种。甚至还能悄无声息的引导周府前去……这等能力绝非是寻常道人。
而十六年前,晋州大旱,恰恰我是在旱情结束时出生。爷爷曾说,大雨倾盆之时,同样有一位年轻道人自雨中漫步而来,滴水未沾。
我与白宣的缘分,就是跟他相连。
倘若他们二者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呢?
白宣沉默片刻,而后无声叹息:“那……按你的想法去做吧。”
我知道他事事都会依我的。
可如今得到他的赞同,仍是信心大增。
但……
我又偷偷笑起来,低声道:“我可没钱给莲心赎身,反正林公子慷慨解囊,给了这牡丹妈妈300两了。”
她买下莲心,可一文钱都没花。
即是如此——权当莲心的赎身费了。
哎呀呀,想当初我去赵地主家拿了200两黄金,还心中有愧。
如今倒越发的脸皮厚了。
绿容在旁听得只言片语,只是犹豫的问道:“你缺钱吗?”
缺倒是不缺的。
只不过没办法这样一掷千金罢了。
我伸出食指,在唇边嘘了一下,而后看着她:
“我看这林公子既傻头傻脑又有些倔强心性,倘若我把莲心带走,他说不得还要做出什么傻事——你说,我是要给他展现莲心的真面目吗?”
绿容叹了口气:“就怕有些人执迷不悟,只相信自己的先入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