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晁家庄这般红火是我们自己打拼出来的。从来曾偷或抢,不欺压别人,不剥削百姓。甚至主动对抗梁山,确保周围百姓、富户安康。可就是这样,我等仍然被那些贪官污吏惦记……”
吴用作为资格最老的元老之一,最先起身把遇到的情况说出。就是水泊梁山王伦不敢露头,船队涌来,向晁府交纳的护送费很可观,却引来郓州窥视。
设立官渡不说,竟然多次越过界想征调晁府船只。
吴用将事情的始末告知,又是咬牙切齿道:“诸位,郓州那个撮鸟又跑到府上,拿着征调令来的。”
“放肆,滥用职权,当杀!”萧嘉穗知道却仍勃然大怒。
这位一带头,下面一群猛人蹦起多高,破口大骂。
“直接把那些家伙绑起来,沉入金沙江。”
“军师哥哥,让俺一斧头把他砍成两半。”
“哇呀呀,这般欺人太甚?真当我们不敢动手?”
众人本就是脸红脖子粗,喊打喊杀面目更加可憎,縻胜四处找大斧,酆泰也在摸来摸去,嗷嗷乱叫。
下面是议论纷纷,杀气腾腾!
军心冲斗牛,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
吴用,萧嘉穗看着大伙群情激愤,满意的点点头。两人对视一眼,萧嘉穗笑了笑,向众人挥手呼喝。
“诸位兄弟,稍安勿躁,哥哥传回命令。”
晁盖两个字威力不小,原本闹哄哄的人群立马安静。
“哥哥说了,郓州官府征调船只那就给他。我等水军撤防他处,能不能守得住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
萧嘉穗前一句话让縻貹,酆泰等人不服想抗议,后面一句话让他们偃旗息鼓,知道要有大动作了。
“由于这次行动针对郓州,属于绝对机密,晁府老人不能带队行动。那就全凭从荆湖路来的诸位兄弟。”
直至此时,从荆湖路来的杜壆,縻胜,袁朗等好汉恍然大悟,抵达济州被严令乔装,不得抛头露面。
原来就是等着这一刻!
当得知这个决定是晁盖临走前留下的更是让人惊叹。
晁家庄不是软柿子,郓州这般无礼,那干脆来个狠的!
就如晁盖说的那般你不仁我不义,老子让你四面开花。不仅除掉一方祸害,掠夺钱财接济穷苦百姓。
总之,目的只有一个,梁山好汉全伙在此。
当众人完全了解此次行动后,无不是热血沸腾。同时又在心里感慨晁盖人在远方却想得这般长远。
这一招,直接就会把对方摁死。
人人求战心切,吼声如雷,两位军师联手才压制住。
接下来,萧嘉穗颁布命令,组建成一支支队伍。杜壆,卫鹤,袁朗,马方,刘以敬,上官义成为了领队。
吴用作为本地人又有心打探各个州府,县城的情况。调派人马前往各处等候命令。并根据实际情况派出埋伏队伍,朱富和白胜也被动员掩护帮助等。
另外考虑突发情况有了应对,深夜时分各自散去。
第二天,杜壆,卫鹤,酆泰等人大清早前往军营接受训练。为队伍挑选老兵和新兵,忙得不亦乐乎。各地酒楼也得到命令,纷纷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晁强,苏定,萧嘉穗暗中挑选精壮编入队伍训练。
郓州来的官人再次找到吴用,催促船只交接事宜。领队瘦高个儿,有些尖嘴猴腮,姓李,是郓州知州府上的干办。地位不高脾气不小,态度强硬。
“哼,吴教授,朝廷的征调令在此,还有何话说?晁天王名声显赫,慷慨仗义,不用等他回来做决定,设立官渡乃是造福一方,我想天王会同意的。”
李干办堂而皇之说的正气凛然,狭长的双眼充满狡黠。言外之意就是再找借口推辞,谋反的帽子就会扣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济州晁盖又算什么?
这厮人不大声音却不小,远远的传开。
縻貹,酆泰俩莽汉得知消息,拎着刀就想来杀这撮鸟。幸好被一群壮汉抱腿勒脖才没有冲出军营。
李干办不知自己的处境微妙,仍在拿着鸡毛当令箭。为了一己私欲而大放厥词,强行征调晁府船只。
此人为何这般嚣张?实在是他的背后恩主有靠山。郓州是个大州,人口多油水也厚,知州赵相公能担任肥缺,在汴梁城有关系,乃是蔡京门生。
背后有大树自然嚣张,水泊梁山本归属于济州管辖。可同样比邻郓州,有油水可捞自然越俎代庖。招呼都没打,直接越过了济州史相公设立官渡。
吴用早就打探清楚,被这个李干办纠缠得没有办法。待到下午时分,济州,郓城方面派来官员赶到。便在苏定率队的护卫下,带着郓州府衙队伍沿着溪流行了十数里路,来到金沙江边的码头。
这是一处避风的港湾,位置好水又深,几个月前为了抵御梁山贼寇。先后经过郓城,济州官府审核批准。晁府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修建的一座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