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虞烟他们。
这其中饱含了太多。
虞烟的心中也有所思量。
这些人的存在是必要的,或许,卢守隅会需要这些人。
思及此处,虞烟定下心神,向外面走去。
当门扉被关闭,里面又陷入了幽幽的昏暗,不知道是谁在轻轻低泣。
……
袁延山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白泽年早就被他悬挂在了远处的墙上,四肢都被绑缚着,身后所处之地也不是墙面,而是一个可供旋转的巨大轮盘。
痛苦已经不足以来描述白泽年此刻的心情了,他到现在都没有想过自己如今怎么会走到如此的地步。
或许,在他一开始选择对老区长下手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悲剧。
别人认为是他犯下的罪行,他却觉得自己才是真正地拯救了他们。
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于情于理,他都是外城区地救世主,保障了大部分人的安全,就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错误,就想要抹杀他的贡献吗?
如果不是他牵线引头,如果不是他杀伐果断,以老区长的性格怎么会将外城区治理的这么好,他不过是个老家伙了,却还要一直束缚着手底下的人。
如果没有白泽年,还会有张泽年刘泽年,他如今所骄傲的,不过是别人赋予的,而不是自己真实获得的。
身上传来的不止有痛楚,还有惊人的痒意。
在这种情况下,白泽年的嘴角还是浮现出了一抹扭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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