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就是这样,继续用你的小熊爪拍我!嗯!用力!啊~”露娜一脸陶醉的被小熊娘推搡着。
“妈的,这个变态!”林呵呵不禁感叹,徒弟尸骨未寒,师傅就出去沾花惹草,唉,世事难料。
“林芝死了!”林呵呵实在是看不过眼,冲正在耍流氓的露娜吼了一声。
“啥!谁死了?”露娜回头看向林呵呵。
“林芝!你徒弟!还躺在那里呢!”林呵呵对露娜说道。
“谁?谁干的!”露娜质问林呵呵。
“我,还有小雪她爹。”林呵呵面色平静的说出了杀人凶手的名字。
“为!什!么!”露娜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气息。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林呵呵切换天赋到吟游先生。
“话说在那二十年前,远自东土而来的一对年轻夫妇在此地定居。”
“谁要听你讲什么破故事!告诉我为什么!”露娜懒得听那些铺垫。
“年轻夫妇过着蜜里调油的新婚生活。”林呵呵就像个不肯拍惊堂木的说书先生一样,自说自话着。
“直到丈夫厌倦了这一切,留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妻子与尚年幼的女儿。”
“妻子的心随着丈夫离去那一天,便死了。她将自己的唯一的女儿视作丈夫的遗留物,对她恶言相向,经常施加暴力。”
“年幼的女儿并不恨自己的母亲,反而是默默承受这一切,每次都会给自己买一根自己最爱的糖葫芦安慰自己。”
“儿童时期伴随着家暴的她,终于有一天受不了这伤害了,于是呢,她就多了一位姐姐。总会在她受苦受难的时候出来帮助她度过这一切。”
“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她自己其实病了,我把这种病叫做――癔症性身份识别障碍。”
“那位姐姐一直陪伴着她长大,直到有一天,那个一直把她当出气筒的娘死了。”
“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一无所有了,于是呢,她强烈的念头使她娘亲死而复生了,复生在了她的脑子里,只不过她自己也没觉,选择性遗忘让她忘了娘亲去世的噩梦。”
“她的娘亲时不时会出现使用着她的身体去做坏事,比如杀人什么的。”
“她的潜意识知道这种事情不对,但她无法阻止,那不仅仅是她娘,也是她自己,于是呢,她就想办法,找一个修为高深的前辈来阻止她。”
“她运气不好,来的不是什么前辈,只是一个败犬废物罢了,只不过刚好这个败犬废物看过几本悬疑画本,刚好猜出了事情原委,又刚刚好有一个大帮手,在两位‘前辈’的联手之下,他们毫无悬念的杀死了凶手,帮她完成了愿望。”
“她或者说她们,都在自己的内心里想着那个男人,以至于她们表现出来的杀人手法和留言,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期盼,只是她们都不知道罢了。”
林呵呵抬头看了看露娜,笑了笑说:
“故事说完了,你,要帮她报仇么,我不反抗。”